想到這了,秦鍾急忙裝作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說道:“嘿,不過是一個無理取鬧的女人而已,我早就想甩了她,正愁找不到理由呢。”
薑濤笑了笑,也沒說什麼,而是問秦鍾最近在幹什麼?
對於秦鍾將袁瑞趕走,薑濤還是比較滿意的,他現在好歹也算是秦鍾的半個姐夫了。
看到秦鍾整天跟這種女人廝混在一起,心中也是有點不爽,看來這小子是該要自己好好鍛煉鍛煉了。
聽到薑濤問自己,秦鍾撓了撓頭,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就是混唄,也沒做什麼事情。”
“薑先生,少爺,你們兩位來我辦公室聊吧,我為二位泡了茶。”
說話的是那位女店長,薑濤她一早就認識了,當初薑濤看來上京的時候,被對麵的宋氏珠寶行給轟了出來。隨後秦傾就將薑濤請到了她們店裏,當時還是她負責接待的。
當時她就隻當薑濤是一個想要攀高枝的窮小子,可是沒有想到,現在的薑濤竟然已經成長到了需要讓她仰望的高度。
薑濤看了看店長那有些紅腫的半邊臉,暗中輸入了一點靈氣,送到了她紅腫的臉上。
等到薑濤和秦鍾兩人進屋的時候,那店長有些奇怪的,摸了摸自己的臉,心中暗自驚奇道:“這是怎麼回事?明明剛才還有點火辣辣的感覺,現在怎麼一片清涼了?”
這位店長隻是一個普通人而已,並不知道薑濤的手段,所以對於這件事情,也沒有過多的去想。
在給薑濤還有秦鍾上完茶之後,這位女店長便借口要去外麵看一看,主動退出了房間,並順手關上了辦公室的門。
和薑濤單獨呆在一起,秦鍾感到有點拘謹。
其實就連他自己也十分奇怪,自己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
還記得以前他和薑濤在一起的時候,也不見有這種感覺啊,怎麼這次自己竟然會產生一種被壓迫的感覺。
秦鍾好歹也是習武之人,他很快就明白了,他之所以會產生這種壓迫感,是因為薑濤對於他來說已經太過於強大了。
他和薑濤之間的這種差距,已經大到恐怕薑濤抬手之間,就能滅了他的程度。
今天早上薑濤沒有什麼事情,剛好遇見了秦鍾,所以就打算跟他多聊一會兒。
結果聊了一會兒,薑濤發現這家夥挺迷茫,每天就是混日子,剛好自己可以將他收下,跟著自己幹點大事。
秦鍾是個修行的好苗子,薑濤不想讓他的天賦浪費了。
而且在自己剛到上京的時候,是秦家的人不遺餘力地幫助了自己,他將秦鍾培養起來,也有報答秦家恩情的意思在裏麵。
“咳咳”,薑濤清了清嗓子說道:“秦兄,不知道你知不知道,這個世界上有一種人叫做修行者?”
“姐夫你就是修行者裏麵的老大,這個我當然知道。不瞞你說,本來當初你打敗張玉峰之後,我老爹就想讓我跟著你修行,但是從那以後,你一直太忙了,我們就沒有開這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