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見證了葉飛從籍籍無名的小兵成長為國家高級軍官,華夏最神秘組織的老大,同樣也見證了葉飛跌落神壇,甚至蒙受天大的冤情被驅逐出華夏。
葉飛是何等驕傲的人,這樣慘痛的經曆對她的打擊是巨大的,淺沫能夠感受到葉飛當時的失望,感受得到葉飛的落寞和無助。
盡管,後來葉飛的案子得到平反,但昔日的英雄卻再也不願意回來了。
當時,司令為了這件事整整一個星期不吃不喝,甚至還為了葉飛不惜脫掉軍裝,要求最高領導層給葉飛道歉。
京城,某處四合院,一個飽經風霜的老人摘掉老花鏡,那雙曾經扛著槍上過戰場的手有些微微發抖,腦海中思緒萬千。
而他一旁,清一色站著三四個肩膀上帶著橄欖枝的將官,級別最低的一個也是一星少將。
麵對老人,幾人腰板挺得筆直,胸前那一排排獎章在陽光下熠熠生輝。
而老者穿著就很隨意,上身穿了一件灰色毛寧坎肩,下身穿著一條黑色西褲,從穿著上看上去根本看不出老人位居高位的模樣。
見到老人有些激動的樣子,幾個中年人有些擔心。
老人見狀,擺擺手道:“無妨無妨。這臭小子竟然還曉得回華夏,哼,竟然還為了一個女人才回的華夏。
難道,一個女人還能比為他沉冤昭雪還重要?我真是越來越看不透他了。
小左,他小子在你的眼皮底下呆了將近半年,你這墳蛋怎麼不稟報我。”
聞言,南部戰區左宋鑫有些汗顏的道:“陳老,不是我不及時稟報啊,是我們根本就不知道葉飛的蹤跡啊。
那小子的能耐你不是不知道,他想藏起來,天底下哪有人能夠找得到他啊。”
陳老聞言,嗬嗬一笑,顯然有些得意,他道:“哼,你也不想想他是誰的兵!就憑你們手底下那些個家夥,恐怕連那小子的屎都吃不到。
可惜,可惜了,國家的損失啊。”
老人剛才還一臉的得意,轉而臉上就有些陰霾起來,顯然是很失落。
左宋鑫看到陳老痛心疾首的模樣,心裏自然也是不好受。
這才躬身上前說道:“陳老,既然你那麼舍不得那家夥,咱們再招他進來就是,他當年戰功卓著,我想讓上級給他個將官級別的職務,他應該會答應的。”
陳老聞言,當即就往左宋鑫投了一個嘲諷的眼神,他笑道:“一個區區將官他怎會看在眼中。當初恢複他的名譽時,我曾向和領導商量過再將葉飛招進來,也得到了同意。
隻可惜那小子不為所動,二話沒說就拒絕了,當時差點氣死老頭我,你猜猜我們當時給他提了什麼條件?”
區區將官怎麼會看在眼中?
嘶,這話一出一幹人等紛紛愣住了。
將官往上那可就是陳老這等級別的了,他們實在不敢想。
“讓你們猜,你們猜就是,咋像個老娘們似的,扭捏什麼?”陳老有些氣急了。
眾人見狀紛紛開口,有的說上將,有的說戰區司令,有的說龍組組長。
老頭聽聞就笑了起來,他說:“我們讓他統領兩大軍區,五年後頂替我的位子,那小子沒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