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承越聽了我的話好半天才終於止住笑,難得一本正經的看著說我,“想死和不相活有什麼區別嗎?”
我狠狠瞪著他,咬牙切齒的說,“沒有!”
顧承越壞笑著圍著我轉了一圈,上下打量著我,淡淡的說,“沈璃,就你那小身板,你確定你能打過我?”
好吧,論實力,我合同的確是懸殊過大,我確實打不過他。
於是我識相的轉身就走,決定不跟這貨一般見識。
沒想到顧承越竟然又拉住了我的手,不讓我走。
我轉過頭,怒氣衝衝的瞪著他,“顧承越,你到底想幹什麼?”
顧承越臉上已經沒有了剛才嬉笑的神情,他看著我,認真的說,“沈璃,那天你的話我可以不計較,如果你開心的話,我們可以繼續做朋友,但是不管什麼時候,你要記得,永遠有這麼一個人在你身後,你不想理我,我卻永遠都會理你。”
他緊緊握著我的手,他的溫度傳到我身上,灼熱到幾乎讓我的血液瞬間凝固。
仿佛連路燈白晃晃的刺眼燈光都忽然變的溫柔起來,他這句話一字一句重重落在我心裏,立刻就生根發芽,開出許多明媚溫暖的花。
跟楚西澤在一起的時候,幾乎都是我用自己的所有在溫暖他包容他,時間久了沒了剛開始相愛的激情,他除了甜言蜜語,從來沒有這樣溫暖過我,所以我的心裏一直都是忐忑的,冰冷的。
現在,忽然有一個人對我說著這樣溫暖的話,我怔怔看著楚西澤,已經冷透的心,忽然變得柔情慢慢,像要融化一般。
手機就在這時候突然響起來,我慌亂地甩開顧承越的手,掏出手機,看著閃爍的“楚西澤”三個字,瞬間從天堂回到現實。
我現在還跟楚西澤在一起,顧承越也有了女朋友,我不可以再去破壞他的幸福。
我直接掛單電話,吸了吸鼻子,強笑著看著顧承越,說,“這麼晚了,你趕緊回去吧。”
顧承越臉上滿是失望之色,看著我輕輕的說,“好,那我回去了,晚安。”
我沒有用去看顧承越失望的樣子,匆忙轉過身,直接上了樓。
淚在進入樓梯的那一刻毫無征兆的掉下來,我急急擦幹,在心裏罵自己沒出息。
沈璃,不是你的就永遠不會是你的,你再哭也沒有用。
一個人傻站在樓梯口默默流了一會兒眼淚,知道被凍的鼻涕都要掉下來,我才趕緊擦幹眼淚進屋。
我掏出鑰匙的時候才發現家裏的門是沒有鎖的,推看門就看見楚西澤臉色鐵青地坐在沙發上。
看見他我下意識的皺了皺眉頭,他怎麼在我這兒?
我將鑰匙扔進包裏,一邊換鞋一邊說,“你怎麼來了?”
楚西澤站起身看著我,冷笑著說,“如果我不來,又怎麼知道你竟然還背著我跟顧承越廝混!”
“就是路上遇見,他順道送我回來而已,你用不著這麼大驚小怪的。”我淡淡瞥了一眼楚西澤,直接越過他進廚房倒水喝。
“沈璃,你當你們摟摟抱抱的樣子我沒有看見?”
我心裏一沉,楚西澤到底是什麼時候來的,難道顧承越吻我他也看見了?
我低下頭沉默著喝水,沒有接話。
楚西澤見我不說話更加生氣,臉色鐵青地奪過我手裏的水杯直接摔到了地上。
我被他突然的動作嚇了一掉,尖叫著說,“楚西澤,你特麼發什麼瘋?”
“是,我是瘋了,我特麼頭上被戴了綠帽子我都還不知道,還跟個傻叉似的被你耍來耍去!”
楚西澤對我大聲的吼,像是瘋了一樣的將我從廚房拉出來,直接扔在了客廳的沙發上。
我的頭撞在沙發實木的扶手上,立刻頭冒金星,一陣一陣的發懵。
楚西澤紅著眼睛撲上來,將我壓在身下,大力的撕扯我身上的衣服。
我被他凶狠的樣子嚇住,我奮力的推他,見他不依不饒,我直接甩了他一巴掌,“楚西澤,你他/媽發什麼瘋?”
楚西澤被我打了愣了一下,反應過來卻是更加用力的撕扯我的衣服,我身上厚重的羽絨服沒幾下被被他脫下來扔在身後。
他這個樣子我是真的害怕了,眼淚都下來了,我幾乎是哭著在求饒,求他放過我。
可是楚西澤卻已經聽不進去任何話,他在我耳邊憤怒的吼,“這麼長時間不讓我碰,卻跟顧承越卿卿我我,沈璃,你特麼當了/婊/子還想立牌坊?”
他說的話越來越難聽,我身上的針織衫被他憤怒的撕到變形,裏麵白色襯衫的扣子都被他用力的扯掉,皮膚接觸到冰涼的空氣立刻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