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4:何必當真(1 / 2)

我提到顧承越的女朋友的時候,他身影明顯僵了僵,但是他臉上的笑意卻更加明顯,“如果讓煮熟的鴨子飛了,那對不起的可是我自己。”

他說著又低頭吻下來,不同於剛才的達到,他這次格外的溫柔,他的舌尖在我唇角細細臨摹,我很快就意亂情迷,沒有了半點反抗的能力。

明明前一刻腦子裏還清楚的記得他是有女朋友的,明明是想著應該要拒絕他的,可是我的身體卻根本不再受腦子的控製,我的雙臂不由自主地環上他的脖子,情不自禁的跟著他一起奔向歡樂的世界。

最後的那一刻,我甚至現在想,哪怕是下地獄呢,隻要有顧承越跟我一起,我也覺得不再害怕。

那時候我才知道我是隻真的喜歡上顧承越了,但是我真的太後知後覺了。

美夢總要醒來,歡愛過後,我們總要迎來該麵對的現實。

第二天早上,我忍著渾身的酸痛早早起床做早餐,早飯端上桌的時候,顧承越也起床出來了。

“怎麼不多睡會兒?”顧承越頂著亂糟糟的頭發出來,親昵地將我攬進懷裏,語氣溫柔的問。

我從來不知道霸道毒舌的顧承越也會有這樣溫柔的一麵,幾乎又要淪陷在他的溫柔裏,但我知道我不能,昨晚的事情已經是錯,我和他不能再繼續錯下去。

所以我咬咬牙,麵無表情地拿開他的手,淡淡的說,“你先洗漱吃飯吧,馬上要去醫院了。”

顧承越像是沒有注意到我的表情,隻是點著頭說,“是要快去醫院,我為你父親請的腦科專家估計也快到了。”

他不說我還差點忘了這件事,顧承越來這位腦科專家隻怕也費了不少心血,隻要是對我父親好,我肯定不會矯情的拒絕,但是……

我直直看向顧承越,“請專家花了你多少錢?我現在手裏沒有錢,等我賺了錢,我一定會還你的。”

顧承越本來已經要轉身往洗手間去了,聽見我的話,他猛然轉身,滿臉不高興的看著我說,“沈璃,我們之間,一定要分的這麼清楚嗎?”

沈璃,我們之間,一定要分的這麼清楚嗎?

這句話當初我還顧承越借給我租房子的五千元錢的時候,顧承越也這樣不高興的問過我。

我記得當時我說,“我不喜歡欠別人人情,尤其是你的人情。”

那個時候我哈在跟楚西澤糾纏不清,顧承越隻以為我是要跟他劃清界限,所以,當時他聽見我這麼說,忿忿從我手裏接走了錢,好久都沒有聯係過我。

後來還是我主動聯係他,請他吃飯,他才消了氣。

可是現在,我依然不能再欠他的人情,所以我我看著他反問,“不然呢?顧承越,我們之間也不會再有什麼,這些事情當然要算清楚。”

顧承越煩躁地抓抓頭發,走到我麵前等著我說,“那昨晚呢?昨晚又算什麼?”

我不知道昨晚對於顧承越來說意味著什麼,但是對我來說,昨晚是一場情不自禁的放縱,雖然歡樂,但還不能貪戀。

當然,這些我肯定不會告訴顧承越,所以我隻是別過頭,假裝無所謂的說,“男歡女愛,各取所需而已,顧承越,你又何必當真?”

“好!沈璃,你特麼真好!”

顧承越看著我冷笑著說,“我真想扒開你的心看看究竟是什麼做的,為什麼我不管怎麼做都捂不熱!你的心裏,是不是除了楚西澤,就再也裝不下別人?”

難道他以為我不接受他是因為楚西澤?

顧承越這貨真特麼是豬腦子,楚西澤將我傷的那麼徹底,我又有什麼可留戀的?

我的長久沉默在顧承越看來就是默認,他冷笑進了洗手間,“嘭”的一聲將門緊緊關上,好半天沒有出來。

等到顧承越從洗手間出來,我們兩個人大眼瞪小眼的吃完早餐,又一起出門去了醫院。

顧承越臉色鐵青,一路上堵沒有跟我說一句話,道醫院看見我爸媽的時候,臉上笑容溫煦,變臉比翻書都快。

這貨不愧是上流社會的人,臉上的麵具隨時鬥毆能換,相比之下我的功力就明顯不足,在顧承越請來的那位著名專家給我爸檢查身體的時候,我在門外頻頻失神,差點被我媽看出端倪。

那位專家給我爸檢查過身體,又將老人家的手術安排在了一個星期之後,這一個星期,有那位專家和顧承越的陪伴之下,我怕爸的狀態確實比以前要好,連我媽的心情都被感染的很好。

但我的狀態卻越來越不好,甚至一天比一天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