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芙蓉歎了口氣,我就看她對趙靈兒說:“說妹妹呀,雖然你是千金小姐,做事情性格溫順,但有些事情不能慣著,否則後患無窮,我說話這個死小子不聽,怎麼一回事?你自己說吧!”
馬芙蓉大大咧咧的,口無遮攔。
我都已經習慣了。
但是趙靈兒一開口,我就不得不重視了。
一個從來都不說話也沒有什麼反駁意見的隨和的人,突然有一天激動起來,那肯定是有事情出現。
這是人之常情的事情。
見到一個潑婦在街上破口大罵那已經是見怪不怪,那要是有一個得道高僧突然在街道上出口成章的話,那就不得不提防了。
趙靈兒低下了頭,默默的說道:“最近我經常有一種不好的預感,這種預感這幾天越來越強烈,我們村子裏會發生很麻煩的事情,我算了一下,唯一能夠解脫的就是盡早的搬離這裏,我和姐姐算出來的結果都一樣的,所以父親要不要你考慮一下?”
哎呀。
趙靈兒這麼說,看來就真是的。
可問題是這兩個丫頭隻能說出預感,具體發生什麼事兒也說不清。
整個晚上我也沒睡著,就在床頭琢磨,不知不覺之間天亮了,兩個女娃子也消失了。
其實我這兩個媳婦白天也是可以出現的,不過會消耗身體的靈力。
這兩個媳婦消耗的越快,我身上被吸收的陽氣就越多。
所以一到白天,這兩個女孩子基本上就是看不到。
但隨著天亮,我的兩個媳婦兒就這麼在我床頭消失了。
我打開著窗戶,看著窗外,不知道這個村子裏未來到底會發生什麼事情?於是這幾天我過的基本上都是小心翼翼的。
但盡管如此,麻煩的事情還是出現了。
大約過了兩天後,我爺爺過生日。
生日的那一天,我爺爺邀請了很多親朋好友在一起聚一聚,跑到了我們村裏麵的一家農家大飯莊。
這家飯莊特點就是豪爽。
基本上一盤菜頂別人三盤。
反正鄉裏鄉親的,基本上平時能搭上話的都叫來了,要了十多盤菜擺了四五桌。
我爺爺就是會過。
別看之前為我的事兒愁的愁眉苦臉,現在事情一旦塵埃落定,又恢複了原本的生活。
雖然沒什麼錢,但每年過生日的時候可是真舍得。
來的親戚,基本上我有很多都叫不上名字。
我就在門口像個迎賓一樣點頭哈腰的,見到人就打招呼。
在門口就這麼幹巴巴的,站了半個多小時之後,可算是準備開宴了。
能說也沒什麼講究,整飯店就一個大四合院,在院子裏擺著幾桌就開吃。
其實吃飯是次要的,最主要是喝酒。
喝酒也沒什麼太多的說法,就是誰來了誰喝酒水也不是太好。
在喝到起興的時候村長也來了,這時候大家紛紛站起來,我一看村長旁邊居然帶著自己的大女兒王若涵。
自己在這幹巴巴呆著半天可算是找到一個說話的,我二話沒說就坐到了王若涵的旁邊。
我們閑聊了兩句。
剛想動筷子。
那塊鍋包肉還沒塞到我嘴裏的時候,啪的一聲停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