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來到這個縣城之後,我就見過不少小銀行,這些銀行的大門口,好像都有這麼一個黑色的東西掛著。
我一個鄉下人很少接觸這些玩意兒,不過後來聽說這東西就叫錄像機,可以錄下來,每天在這門口走來走去的人,以防萬一,哪天遇見了強盜可以拍下來做證據。
王若涵看到這裏的時候,也跟著笑著說:“我們怎麼這麼笨呢?這不是有監控錄像嗎?看一眼不就知道了!”
說到這裏的時候,立刻吩咐著拘留所內的警察,把這個監控錄像器給拿下來。
那時候我發現錄像機當中有這麼一盤磁帶。
我們將磁帶放進了錄像機當中,緊接著那黑白畫麵就出來了。
聽說稍微貴一點的錄像機拍出來的東西是彩色的。
反正我沒見過這麼高科技的東西。
我們幾個人住在一個沙發上,靜靜地用雙眼目不轉睛的盯著這個錄像帶。
我一看這時間。
錄像帶大概從一個禮拜之前就開始錄製了,我覺得看這麼多沒什麼用,我讓旁邊的年輕警察幫我調控一下。
隻想看自從前老板被抓到這裏之後發生的事兒。
那兩個年輕的小警察點了點頭,隨後在這個錄像帶上做了一些剪切和快進。
等我回頭再看這個黑白電視的時候,就發現陳老板被關進這個拘留所後,一開始非常的暴躁。
在房間裏麵走來走去,一刻也不得安寧。
大約是過了能有五六個小時之後可算是安靜下來,一個人坐在鐵床上默不作聲。
但是在這時候突然之間那錢老板就非常的暴躁。
跑到門前不斷的敲打房門,呼喊著什麼。
因為這個錄像帶是黑白的,再加上根本就是無聲的,他們說的啥我也不知道,於是我就對旁邊的警察問:“這個錢老板到底怎麼一回事,怎麼跟瘋了似的?”
年輕警察回答道:“沒錯,這個人被關進來之後,有這麼一段時間一直不停的砸門,無理取鬧,讓我們放他出去,但是我們沒有理會!”
我回頭再看這個錄像帶,就發現那個錢老板果然如同這兩個警察說的一樣,大約砸了能有半個小時的門,可能看沒人搭理自己又百無聊的回到了鐵床上坐著。
大約過了五分鍾之後,這個錢老板就開始把自己的床單撕裂成一條一條。
接下來就是重點,我倒想看看這家夥到底是如何靠著自己一個人上吊自殺。
就如通過之前推理的一樣,這個老板站起來的時候,突然之間我就覺得老板的眼睛已經雙眼無神。
就好像入魔了一樣。
錢老板推動了一下周圍的桌椅,發現根本就紋絲不動。
隨後我就從視頻裏看到這個錢,老板找到了房間中央的位置隨手往天棚上一丟,把那個緞帶直接掛在天棚之上。
但我知道這根本就沒有用,因為那緞帶和錢老板所在的距離還相差一米。
起來微不足道的距離,實際上永遠都無法超越。
但接下來的場麵完全毀了我的三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