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茶館的地板完全被血水浸透。
一種血熱的味道撲鼻而來。
我捂著自己的鼻子,這種味道一開始的時候是想買,但是時間一長就有一種讓人說不出來的惡心味道。
給人的感覺就好像是一口氣活生生的吞進了兩斤肥肉一樣,整個肚子都在翻江倒海。
王若涵看不進去,先走了出來,隨後村長也走到了房門外。
眼前這個叫做孫寡婦的女人哥早就已經不成人形,身體的屍體塊一塊又一塊的散落一地。
我聽見外麵不斷的傳來救護車的聲音,剛打開房門的時候,兩個白色的麵包車已經停留在了茶館的麵前。
兩名不知所裏的醫生從車裏麵走了下來,手中還拿著擔架,看到這一幕的時候我心中不知道為什麼,倒是有點想笑。
果然那些醫生衝進了房間之後,不到五分鍾兩個人飛奔而出。
每個醫生的年紀都不大,也就20多歲出頭的樣子,看上去剛上班沒多久。
我想裏麵的場麵一定給他們兩個帶來了巨大的心理陰影,否則的話也不可能彼此間摟著肩膀在角落當中不停的嘔吐。
我站在房間中間的位置,對著那群醫生說:“你們也看見了,裏麵的情況很不樂觀呀,這已經不是能不能救治的問題了,不過當務之急,能不能把這個女人的此舉盡量的進行還原?”
兩個醫生根本就說不出來話,吐的是一塌糊塗。
這時候我讓他們緩和一下,我和村長來到了旁邊的角落當中,找了一張凳子坐了下去。
在我麵前擺了一個四四方方的木頭,桌上還有一壺碧螺春。
但是我們誰都沒有喝茶的胃口,想到裏麵的屍體,就讓人恨不得把隔夜的飯全都給倒出來。
我拄著下巴,對村長說道:“這件事情和盜墓有沒有關係,這個孫寡婦和之前的人有什麼聯係嗎?”
村長也不是這個縣城裏的人,這麼問的話村長自己也不太了解。
隨後我們向周圍路過的人群打聽了一下,這才知道這戶人家的背景。
這個叫孫寡婦的是外來人員,在五年前搬到這個縣城裏居住,並且嫁給了當地的一個賣醬油的小子。
後來是打醬油的小夥自己研發了一款醬油,而且出了名氣。
從一個身無分文的小夥子變成了富翁,並且開展了連鎖店,而人一旦有錢,有的時候就忘記了初衷。
那個小夥子的口碑不怎麼好,據說有了錢之後就開始去了,別的城市發展並沒有帶著孫寡婦。
這孫寡婦前幾年還因為那個小夥子會回來,後來幾番打聽才知道這小夥子早就已經另娶她人!
兩個人也是膝下無子,隻留下孫寡婦一個人在這裏居住。
不過好在善有善報,惡有惡報。
那小夥子就在外麵風花雪月的時候得了梅毒。
沒過多久就去世了,那姓孫的寡婦,既然一生一直住在這個茶館裏麵,再也沒有嫁人過。
據說生前還是個美女。
就是年齡大了一點,是如今變成了這副樣子,到底長得什麼樣隻能從照片上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