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在播放錄像之前,王若涵就參加了這個畫家藝術班。
難道說歐陽明真的在跟蹤我們,或者說是這裏有什麼事情,歐陽明又插了一手。
抱著這個理由,我覺得也有必要詳細看看。
我走出房間之後,看向走廊兩邊發現其實這層樓有兩副樓梯,一個最左邊,一個最右邊。
表麵上來看張濤所說的話沒錯,但仔細一想,這其中有很多其他的可能性。
比如說那個女孩很可能根本就不在這個房間裏麵。
也許是在樓下,但是因為喊叫的時候,整個空間裏帶著回音,所以給人一種誤導。
假設在樓下的話,那麼張濤來這個房間肯定是找不到這個女孩的,但是當走出房間之後,那個女孩恐怕我就已經走出了這個建築,所以不可能找得到。
還有另外一種可能性,就是有沒有什麼近路可以直接走下去.
這一點到目前為止還沒發現。
王若涵在尋找線索的時候問道:“對了,你說那個女孩發生了慘叫,那麼我們是不是應該排除一下被迫害,如果女孩遭到危險的話,那麼應該至少有凶手存在才對,可是現場你不是沒有見到任何人嗎?”
張濤點了點頭,再一次的雀躍了這一點,但是確實是隻有聲音沒有看到任何人。
不過在離開教學樓的時候,卻在一樓的位置看到了孫大海,不過孫大海隻是路過這裏而已。
如果說不是有人破壞的話,那麼這個女孩應該不會出現什麼意外才對著房間當中,也看不出來有什麼危險的地方,頂多就是崴著腳脖子,發出慘痛的叫聲。
但是有幾點我也想不明白,為什麼這個女孩要把衣服全都脫了放進這個保險櫃當中。
事情越想越頭疼,我們不斷的在排除,但始終找不到一個正確的答案。
不知不覺的時間已經晚上7點了,像是初冬這種季節,這個時間已經是天黑一片。
我拍著肚子說道:“咱們去吃飯吧。”
他們兩個沒有疑問,於是這樣我們三個人一起走向樓下,剛走出這個建築物的時候,就看見樓下有這麼一個小燒烤攤。
張濤故意提醒我說一句:“孫大海那天好像路過這裏準備吃飯,所以看到了我,就是這家燒烤攤,這條街裏很多人都已經搬走了,我記得以前這是燒烤一條街呢!”
我看過去就看到一個50多歲的男人正在擺著燒烤攤,在自己麵前有幾個框框裏麵裝著各種各樣的小串兒。
看上去不算是幹淨。
不過張濤突如其來的,想坐在這裏吃這個東西。
我也不好當場拒絕,之前我說好要請對方吃飯的機械,人家客人已經指明了想吃東西,那麼我也就沒辦法在意什麼了。
老板是一個非常愛聊天的人,坐下來之後一邊讓我們點菜,一邊和我們閑聊。
老板說這裏以前有很多幹燒烤的,但後來都走了,現在就剩下自己孤零零的一個人,一天也賣不上幾個錢。
不過話說到這裏的時候,張濤突然間提到了半年前的孫大海。
本來隻是隨口一提,也沒指望能問出什麼,可沒想到這個老板的記性非常好,去年半年前的事情記得一清二楚。
根據老板說,當時孫大海在這裏正好吃串兒,後來不知道為什麼,突然間上了樓,不過也就十分鍾的時間就走下來了。
回到燒烤攤之後,孫大海接著吃,隨後張濤就跟著一起下來。
是老板以為他們兩個是一塊的,隻是看那個張濤沒在這裏逗留,也就沒召喚他吃飯。
聽到這兒的時候,我一拍桌子對著張濤說:“這麼說來的話,那個孫大海當時就不是路過這裏,而比你先一步先從建築物裏走出來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