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老板叫我,我回頭的慢慢走,回了病房。
經過醫生的檢查,對方的骨折隻需要靜養就可以,不需要做任何的手術,這是唯一的好消息,老板病重之後有不少員工來看望,並且桌上擺滿了水果,在病房當中居住了一個單人間。
我走到病房的麵前問道:“怎麼了老板?有什麼事情要吩咐嗎?”
話說到這兒的時候,那個老板就從自己的枕頭下麵拿出來一個灰色的袋子。
這個袋子打開之後,發現裏麵包了很多的錢,最少有10萬。
老板歎了口氣對我說道:“你幫我一個忙,把這10萬塊錢捐給慈善機構,實不相瞞,我每年都要給幾個貧困大學生資助一些資金,這馬上就要到時間了,本來這件事情應該我親自跑一趟的,但現在我這副樣子恐怕也走不成了!”
看到老板這個舉動,真的是嚇了我一跳,沒想到居然默默的支出這些大學生。
而且我從來都沒有聽過這個單位有其他人說過,很明顯這是老板自己的一個秘密。
我隨口就回答道:“那到沒有關係,隻不過這種事情為什麼不叫您的孩子或者妻子來做呢,這可是一件好事兒啊!”
那老板搖了搖頭告訴我,這個秘密根本就沒有告訴自己的家人。
因為自己的家庭生活一般,雖然自己是開公司的,每個月的收入也並不少,不過在一次公益的活動當中,見過幾個貧窮的孩子,明明有著非常厲害的才華,卻根本就得不到充分的教育,老板看在眼裏痛在心裏,於是那一天就開始決定每年都要從自己的收入當中扣除一部分進行捐獻。
曾經老板把這件事情拿到家裏麵和自己的家人說過,可是自己的家人根本就不同意進行捐獻,尤其是10萬塊錢這個數目太多了,於是老板無奈之下隻能把這件事情壓在了自己的心中,偷偷的默默的去幹。
而且每年捐獻的時間都是在那些學生開學之前。
老板如今已經重病在床,不想耽誤那幫學生的上學時間,於是就希望能盡量的盡早的把這筆錢交給那些學生的手上,其實隻要交給公益集團就可以了。
隻是我收下了這灰色的口袋當中的錢的時候,感覺這分量沉甸甸的。
我告別老板之後聽從了對方的話,按照對方給我的地址把這筆錢捐獻給了慈善機構,同時我自己也捐了2萬。
可問題不在於捐獻這件事情,而是在於老板這個為人。
我之前以為那個女編輯撰寫的長篇說的就是這個工作室當中的故事,可是在那個當中,老版本應該是一個無惡不作,小心眼兒的家夥,可是眼前的老板怎麼看怎麼是一個大度的人。
和當中描寫的完全不一樣。
我之前不敢把當中的事情大大方方的說出來,就是怕他們這些人殺人滅口,可現在來看這個老板根本就不像幹這種事情的人。
那既然這樣的話,我就應該考慮一下是不是要把事情全盤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