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楚密道,一隊巡夜的守衛默默的穿行在黑暗的密道中。
這一對人大多穿著暗楚最底層人員應著的服飾,唯有領頭的隊長張方看起來稍微高級一點。
“老大,還沒到換班的點嗎?”
突然,隊中傳出一個疲憊的聲音。
張方聞聲對他嗬斥道:
“才剛巡邏了多大一會兒,你就想著換班。懶不死你。”
被如此嗬斥,那名疲憊的守衛卻顯得異常不忿道:
“我已經連續值了三天的夜了。”
暗楚的守衛還是很人性化的,一般不會讓同一個人連續巡夜。除非遇到突發情況。
“你才三天,我都已經五天了。”
另一個守衛適時的出聲,徹底讓這名疲憊的守衛閉上了嘴。
然而,這長夜漫漫,巡夜又是如此無聊的一件事。而且還是巡的這暗道。
除了有火把的地方都是伸手不見五指,這份黑與夜的寧靜著實讓人心慌。
終於,隊中還是有人忍不住出口問道:
“哎,你說這是怎麼了?也沒見出什麼大事,最近晚上為什麼要加這麼多隊人巡夜?”
可他們都不過是暗楚最底層的人員,這種命令對於他們來說隻有執行沒有選擇。
果不其然,這一問下去,隊中皆是交頭接耳之聲。可細細聽來全都是問,而沒有答。
“隊長,你知道嗎?”
總算是有人想到了張方,於是向他問道。
語氣中也不帶著恭敬,真就如同朋友般閑話家常。
“都是上頭的命令,我哪知道。”
張方沒好氣的回道。其實他已經連續值了一周的夜班了。隻不過他是隊長,這種話總不好從他的口中說出來。
“不過,我猜可能是因為折花大人。”
張方倒也沒有藏著,心裏琢磨的那些可能性也就無私的分享給了隊員。
這巡夜無聊,確實也得找些話聊聊。
“折花大人?她不是已經被關進牢裏了?”
這時一個隊員問道。張方點頭應道:
“對。可能是怕有人要劫囚吧?”
張方的回答顯得特別沒有底氣。果然有隊員立刻就嘩然了。
“劫囚?不可能吧?誰敢劫我們暗楚的囚?”
確實,暗楚在南楚是什麼樣的存在?可以說在這片地界上,他們就是暗夜中的朝廷百官,將南楚的陰暗麵全部劃入麾下。
“唉。誰知道呢?前幾天天牢不就被人給劫了。聽說沒有一個人活下來。”
此話一出,眾人都沉默了。
這件事大家也都有所耳聞。不僅因為事關重大,更重要的是他們在這件事中失去了一個好長官。
“飛花大人還活著嗎?”
終於,還是有人問出了這句話。不過立刻就遭到了所有人的口誅筆伐。
“呸呸呸,你瞎說什麼呢?飛花大人福大命大,肯定沒事的。”
“就是,飛花大人鬼點子可多著呢。肯定死不了。”
“就你嘴欠。要是飛花大人有個三長兩短。我第一個動手打死你。”
......
“可是,飛花大人怎麼還不回來啊?”
這是一個事實,無法自圓其說的事實。氣氛再一次降至冰點。
“好了。都別說了。好好巡邏吧。”
終於,還是隊長張方發話了。也就在他說出這句話的同時,前方黑暗的密道中傳來一陣腳步聲。。
“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