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真的紅菱?”
不知何時,清平也摸到了紅菱身旁問道。采花聞言也趕了過來。他通過窗看向遠處的江麵,隻可惜此時已經看不到那遠去的燈火了。
他剛想要說什麼卻見紅菱搖搖頭,回道:
“不是。”
“那是誰?”清平又問。
“不知道。”紅菱答。
“那你看什麼?”
清平再問。紅菱終於惱了,她氣憤道:
“你煩不煩?老娘就想再窗邊透個氣,你老問來問去有病啊!”
“這麼久不見,你還學會裝深沉了。不愧是上了年紀的人。”
麵對清平的數落,紅菱最終隻回了她一個字:
“滾!”
二人這唱雙簧一樣的對話終於是把陸詩雅這個小丫頭給逗笑了。聽到桌旁傳來的銀鈴般的笑聲,三個人都轉頭看去。小丫頭見狀緊張的捂住了嘴。她剛剛笑的太開心,竟是連笑不露齒的規矩都給忘了。
“你看,小丫頭笑你老了。”
清平嚐試著解釋,其實就是為了惡心一下紅菱。紅菱也不甘示弱,回道:
“那分明就是笑你的煩。”
在場四人中,大概也隻有采花的心思是不在這上麵的。他立刻插話道:
“那啥?紅菱走了,天香樓怎麼辦?”
他其實不在乎紅菱的去留,可她畢竟是天香樓的頭牌。而且借著今天這出戲,紅菱的名頭應該會更響。若在此時傳出紅菱離開的消息。
那可就是高開低走了,原本所有的矚目都會成為累贅,讓本就不富裕的天香樓雪上加霜。
“紅菱走了?誰說紅菱走了?這麼個大活人站你麵前你看不見?我告訴你,別以為自己是老板就可以為所欲為?老娘我是不會屈服於權勢的威壓的。”
采花被紅菱的一串話說的是啞口無言。他愣了整整小半晌這才不確信的問道:
“你的意思是......以後你就是紅菱?”
“怎麼?不行嗎?”紅菱反問。
“你那經營手法太次了。隻能博得一時的眼球。如今的天香樓想要重整旗鼓靠那些小聰明是不夠的。所以給你找個幫手來。”
清平跟著解釋道。
“可是......”
采花有些發懵。他還想說些什麼,卻被紅菱一句話又給頂了回去。
“可是什麼可是,婆婆媽媽的不像男人。難怪因為一個錢包就被別人當狗使喚。”
“哎,你說的過分了。”
清平批評了一句後,又對采花解釋道:
“放心吧。她的易容沒人能看出來。有她在你隻需要當甩手掌櫃就好了。”
采花聞言心驚,問清平:
“這真是易容?”
也難怪采花會這麼驚訝。他自己就是個易容好手,可就算是他也沒見過這麼完美的易容。眼前的這個紅菱和她之前見過的毫無二致。甚至他會覺得這才應該是真正的紅菱才對。
“怎麼?我看起來有什麼破綻嗎?”
紅菱反問。采花連連搖頭否定。
“沒有,隻是真的有些不可思議。”
采花一邊說著,一邊就想要伸手去觸摸一下紅菱的臉。他想試試這易容的觸感,想要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然而,紅菱見狀立刻就躲開了。。
“你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