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
紅菱連想都沒帶想的就直接回絕了婉兒的請求。她如此直接如此簡潔以至於婉兒之前被蕭紀林告知的那些遊說的話全都堵在口中一句都說不出來。
無奈之下,婉兒隻得使出了殺手鐧。她對紅菱道:
“紅菱姑娘莫要急著拒絕。這封信裏有我家老板的誠意,還請姑娘過目。”
說罷,她將手中的信又向前遞了三分。
“誠意?”
聽到婉兒的說辭,紅菱還未有所表示,采花就已經急不可耐的反問。因為“誠意”兩個字一般來說指的就是......錢。
他可是剛剛掏了三千兩出來,雖然最後沒有付出去吧。但精神方麵的損失可是不小,這不得來點精神損失費彌補一下。
所以他敏銳出手,從婉兒手中接過了那封信。紅菱見狀大驚,急忙想要阻止。
可論身手她哪裏是采花的對手,她剛剛張口連聲音都沒來得及發出的時候,采花已經打開信封取出了裏麵的信。
對,隻是信而已。
采花在見到這張薄薄的信紙後神情就已經逐漸失望。他甚至有些不甘心的將信封反過來倒了倒,結果當然是連一個銅板都沒有倒出來。
然而這還不是極限,當他打開信紙看到上麵的兩個字後,整個人都感覺不好了。
因為這封被稱之為誠意的信裏不光沒有銀票,甚至這信紙之上連字都懶得多寫兩個。整張信紙上就有兩個字。
“忘川?”
采花並不知道這兩個字的含義。但紅菱卻知道。所以她在聽采花念出這兩個字後臉色也是微微一變。
不過片刻後,在采花投來疑慮的目光時,紅菱的神色已經恢複了正常。她一臉鄙夷的朝婉兒說道:
“這就是所謂的‘誠意’?看來你們家老板是在塞外待的久了,連漢字都不認識了。讓他回去好好讀讀書,可別再來這裏丟人現眼了。”
見紅菱也不明白這兩個字的意思,采花的疑慮沒有消除反倒是更重了。
他已經知道對麵瓊花樓裏的不是別人,而是蕭紀林。這個曾經在他手下的小嘍囉雖然毫不起眼,但他至少知道這不是一個沒有腦子的人。
他命人送過來這封信不可能是為了故弄玄虛的。這兩個字裏一定有什麼意思。而整個天香樓裏應該懂這兩個字的除了他就應該是紅菱。
但是現在兩個人都不知道,難道是蕭紀林弄錯了?
“回去告訴你家老板,瓊花樓我是不會去的。他如果想見我就來天香樓。我在這裏恭候他的大駕。”
就在采花思考的時候,紅菱再次放出話去。婉兒發現殺手鐧沒有用,神色也不由得慌張起來。
這畢竟是新老板給的任務,如果自己沒做好天知道回去會發生什麼事情。
不過她的慌張被紅菱看在眼裏,卻不會有任何的同情。采花雖然不知道紅菱拒絕的理由,但也知道來者不善。所以他也沒有說什麼。
婉兒沮喪的等了片刻,見紅菱和采花一言不發,隻是冷眼看著她。她明白這已是下逐客令的意思了。
雖然可能她從來就沒有被當做過客人。
無奈的婉兒隻得躬身一禮拜別。就在轉身離去之時,她有意無意的對紅菱說了一句:。
“紅菱姐,你可還記寶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