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
見到來人,折也不禁有些愣神。飛的樣貌沒有太大的變化,可整個人的氣質卻幾乎判若兩人。且不的,若是換了之前的飛是絕對不會恭恭敬敬說出前麵那番話的。他大概會把自己的那一劍翻來覆去,顛來倒去的吹個不停吧。
到這裏,折也許該笑一笑。可實在是笑不出聲。不僅是笑不出來,是連多餘的話語也傾吐不出。因為心有愧疚。
那日一雖說是奉,揮袖間的決絕卻又是不容置疑的事實。換何一個人大概都會傷了心吧。哪怕是飛也不外?
“折!你怎樣!”
折仍在愧疚的苦裏遨遊,耳邊卻出來如同孤葉扁舟般的詢問,急促且關切。
著雲嵐行禮完的飛甚至沒有等到雲嵐的下一聲吩咐就已經急不可耐的起身朝著折的方走去。他來就雲嵐是職責所在,來見折卻是心之所往。
雲嵐本還著誇讚幾句,看到飛的樣子,他苦笑著搖頭,選擇閉上了嘴。如今魅影已死,局麵倒是暫時穩住了,由得飛去鬧騰鬧騰說不準也能緩和下折的心境。
畢竟零的出現對的衝擊還是太過大了。否就以折的身手斷不可能如輕易的就倒在魅影的手上。不過實話,飛能夠一劍將其擊斃也是出乎了雲嵐的。看來一劍沒有藏私,是正正將飛當了自己的徒弟。
不過快,雲嵐臉上的驚訝就變為了驚疑。
“離開......。”
如生硬的話語,說話的自然是零。他的眼神依舊空洞到令人心慌,卻仿佛本能驅使著攔在了要靠近折的飛身前。
劍之所,寸草無生。見到這一劍,飛本能的躲閃開去。而他的身後,也就是殿門的方立刻傳出了一聲巨響。高大的殿門應聲而裂,地麵的青石磚是化作片片碎石崩裂。
“零?”
匆匆趕來的飛初沒有注到零的存在。他聽憑雲嵐的吩咐決了魅影本以為就無礙了,卻不竟在這裏看到了零。
不同於雲嵐和折的一無所,飛早就了零和魅影到底是怎樣的存在。醫聖離京的這段時間早就已經將這齊秘術給研究透徹了。他們這一過來,醫聖也將這些事本本的告訴了飛和一劍門的所有人,是給了足夠的藥用來擊敗這些傀儡。
當然,所謂藥對這些傀儡來說無疑於是毒藥。畢竟他們本就已經死去,暗行控製了身體,成為了沒有覺的傀儡無畏的送死。這樣看來,所謂藥對他們來說也是脫吧。
就如剛剛決魅影的那一劍,飛便是在劍上摸了藥。否則雲嵐和折都束手無策的魅影斷不可能就如輕易的飛給決了。
所以看到零,飛沒有何猶豫。在躲閃開的一瞬間就已經劍反擊。甚至沒有去理會身後那洶湧澎湃的劍氣激蕩。
然而就在他的劍零的瞬間,一聲悲鳴徹大殿。。
“不要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