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人幫忙將這年輕人抬了起來,可是當這些人太過招搖的時候,那工頭好像是被什麼東西猛地拉了一下腳踝,他這一下意識到將要發生一係列不可避免的事情,他自己都沒有見到什麼東西,倒是他的腳被牢牢的鎖在了原地。
等眾人的眼光都投向坑中的時候,忽然間發現,這坑中居然有一俱棺材!
“啊!”有個小弟因為害怕,扭頭跑掉了,還有個小弟是天生什麼都不怕的,所以他根本就不相信什麼鬼神之類的,他撇了撇嘴:“什麼事兒,不就是口棺材麼,說不定裏邊還有什麼寶貝呢,此時不動手還什麼時候動手?”
他說著,便沿著坑邊的黃土下到了坑底,雖說是不深,但黃土太多,完全可以升起一個墳包來了。他從身後掏出一把鋼刀,看樣子是軍匕,他將軍匕塞進棺材的縫隙當中,用力一撬,這棺材瞬間流出了鮮紅的血液,那血液緩緩的沿著那棺材的縫隙向下流動,在這雨滴的澆灌下,染紅了那小弟的褲腿。
這回這個小弟有些驚呆了:“這是什麼事兒,怎麼會?一定是有人在搗鬼,我就不信這棺材還能出血。”
他的話音剛落,他單手一使勁,那棺材被掀開了蓋子,在蓋子被掀開的那一刹那,從棺材當中,噴射出濃濃的黑血,黑血夾雜著狂風,伴隨著黃色的塵點,落到所有人的身上都黏糊糊的,似乎還有一股子屍臭的味道。
可是當這個年輕人緩過神往棺材裏看去的時候,那棺材裏居然連塊骨頭渣子都沒有,那這棺材的血到底哪裏來的,難道這是什麼特殊的埋葬方法,屍體不在棺材裏,在其他的地方,可是屍臭隻有一點點,這令得現場的所有人都十分的費解與驚恐。
那領頭的工頭兒也傻了眼,他不知道這件事情到底應該怎麼處理了,他慌張的神情,上下起伏的黃牙不停的相互敲打著:“兄弟幾個,我們快點離開這裏,這塊地,我們還是不要的好了。”
“哥,在老大那裏我們誰能說了算,老大能聽你的麼。”
“哢嚓!”一顆炸雷,好像是在眾人的耳邊響起,震痛了眾人的耳膜。
“快走,去對麵的那破樓裏避避雨,這裏先扔下吧。”那工頭對這些事情似乎是很明白,他邊走邊想,越想臉色越差,不僅得嘴裏嘀咕著:“完了,這裏是荒屍之地,一般說來,荒屍之地是因為一堆孤魂野鬼,沒辦法給他們購買那麼多的棺材,所以為了省錢,那些無人認領的屍體就一同埋在這隻棺材的附近,為了公平,棺材不會放屍體來用。”
這些家夥對這個工頭兒還真是另眼相看,等他們進了這棟小樓之後,意外發生了,小樓的門緊鎖著,估計是因為大雨,這裏的人都放假回家了。
工頭兒用手電向小樓裏邊照去,他不照倒還好,等他這麼一照,這回他真的就愣在了緊鎖著的小樓的門前。
就在屋內的廳堂中央,懸掛著一具屍體,屍體已經腐爛的掉了渣,破爛的衣服中,捂酸了那棉麻麵料,再看那屍體的臉,忽然間衝著那工頭兒大笑,每笑一聲,臉上的肉會被那皮膚下邊的黃濃水頂破一塊,從裏邊爬出一指多長的屍蟲。
等次日清晨,天氣大好,當晚在荒地的幾個人有兩個人因為急性緊張,心髒難以承受重負而死,剩下的,都換上了失憶症,重的患上了精神病,哭鬧無常。
唯獨是那位老工人在這大好的天氣裏,嘴裏吧嗒著煙袋,望著這荒屍之地,冷呸了一口,背著包袱離開了。
後來不知道這裏的地皮被那位領導做了手腳,又賣了出去,可確實是有人購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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