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鍾撓了撓頭,詫異道:“流鼻血要用創可貼貼麼?”他說這話的時候才真正看清此女人的相貌,說起來還真算得上是美女,清眉彎彎,臉蛋圓潤,稍有自然腮紅,元寶鼻,杏紅嘴。
不過這種秉性的女人,秦鍾說死也看不上,就衝這個女人的穿著一雙根本不搭邊的拖鞋來看,他就有些痛苦了,誰要是娶了這樣的媳婦回家,那不還得愁死啊。
“咦?你還知道流鼻血不用創可貼啊,本以為你跟那些傻鳥一樣呢。”女人道。
秦鍾表情嚴肅,似乎要占她便宜:“咦什麼?叫叔,要不要叔叔幫你檢查身體啊?”
那女人忽然間愣住了,她沒有想到秦鍾居然也會來這套,這使她始料不及,可是這種女人就是不肯服輸的,她將自己的胸脯往前一挺:“怎麼著,你敢動手就來啊,檢查啊!”
秦鍾看過此女挺起來的上下亂動的酥胸之後,忽然間感覺“人中”一熱,似乎有要挺起來的意思,他好容易壓住前列腺分泌的那種激素,輕咳了一聲:“咳,你每次出門都不穿內衣麼?算了算了,算我服你了,我出去給你找創可貼,我要鎖門了。”
女人本來就有點腮紅的臉,這回徹底的紅了起來,她猛地用自己的手摟住自己的身前的兩大亮點,立刻扭頭背對著秦鍾,麵對著窗戶站著,自語道:“真是丟死人了。”他隨後大聲言道:“我出不去了,雙手鬆不開了,腿上還被你這個破門割破了,不管你得想辦法給我送回去。”
秦鍾撓了撓頭,這不是在跟自己玩不講理麼,這是哪來的這麼一個野丫頭。
就在兩個人看似打情罵俏的時候,女人忽然間神色變了,他望著窗外,臉上的神情漸漸的變成了非常憤怒的樣子:“你們這群王八蛋,從我家追到這裏了,老娘跟你拚了。”她扯開嗓子,手指著窗外的一群人喊道:“你們還有沒有王法了,這裏是國家的地盤,是我們的曆史遺跡,你也想拆?”
秦鍾一聽聲音變了,外邊又傳來一陣陣的機械的轟鳴,應該是挖溝機的聲音,看來真是來強拆的,他順手將桌子裏的刀揣進兜裏。
他湊到床邊,腦袋微微一沉,還好,女子照顧的嚴實,沒有見到什麼,不過上邊堆起的一堆白肉也蠻勾人的:“哎,外邊的是什麼人?”
“強拆的,開發商從黑社會裏找來的幾個王八蛋,整天仗勢欺人。”女人說著,拉起了秦鍾的手:“走,他們這回是來拆你們這棟老樓的,你還不出去看看?”
“看看?看看能解決問題麼?”
“不看連飯碗都要沒了,還猶豫個屁。”女人倒是辦事幹淨利落,他放下自己的雙胸,興衝衝的向外一瘸一拐的揍。
秦鍾看著想笑,但是沒有好意思,他從自己的一頭裏翻出一包濕巾:“給,先擦擦血吧。”
女人毫不客氣,一把將這包濕巾都拽了過去,扭頭下了樓。
秦鍾鎖好了門,搖晃著也跟著下樓而去,按理說,這樣的事情都應該是方叔這個館長來管的,可是現在館裏邊就剩下他自己了,不知道方叔這個時候哪去了,平時這個時間他也應該下班了,在門口也隻剩下個打更的老頭。
女人彎腰不知道做了點什麼,又挺起胸膛,雙手掐腰,蠻潑婦的站在檔案館的門口,怒目對著前來強拆的幾十個人:“來吧,你們拆,我看你們哪個敢在我麵前踏過去,我就不信,我老爸在安東市裏幾萬信眾就整不了你們幾個王八蛋。”
女人的一席話讓門口的混混們一臉愕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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