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熱了,口幹舌燥的感覺很濃厚,讓他們怎麼也忽視不了,尚非盯著她的眼睛,“你沒印象,我幫你回憶怎麼樣?”
“你”郝蓮臉色通紅,是那種很不正常的紅,誤以為她是默認,尚非一點不客氣的開始撕扯她身上的衣服,很暴力,郝蓮麵色紅潤,不知道這算什麼事兒,掙紮,顯得矯情,不掙紮,這算什麼?
她沒回神,人家已經將她剝得一幹二淨了。
全身粉紅的顏色就像對男人發出邀請,看在尚非眼裏,那是在鼓勵他的掠奪。
“郝蓮”他的聲音沙啞中帶著幾分低沉的性感,親昵的吻遍布她的身子,在她身上吮出一個又一個的紅印,仿佛要這樣的激烈的證明,她仍然屬於他。
仿佛怎麼親昵,都不夠。
他拉著她的手,一路向下,撫上他的驕傲,潮濕的,溫暖,帶著充實的豐滿,她甚至能感覺他每一分跳動,尚非修長的脖子揚起,沙啞的聲音破碎的咽喉腫,汗水順著脖子一路往下,撩人的性感像隻妖孽到絕世的妖精。
本就豔美的五官,銀色長絲傾散開來,柔軟中硬是生出幾分蠱惑。
尚非鼻尖抵著她的胸口,深呼吸,仿佛要把她的氣息,全部牢牢地刻在腦海裏,那麼深,那麼沉,再也不忘記,郝蓮手有些酸。
尚非親吻著她的臉蛋,紅唇,打開她的雙腿,沉到她體內。
“尚非”
郝蓮喊出他的名字,太激烈了,適應不了,全身都痛,每一個細胞,每一個毛孔都在叫器著疼痛難忍,十分難受,想要製止這樣不由自己掌控的感覺,卻被男人死死扣住手腕,全身被他以身高體重的優勢壓得不能動彈。
他氣息不穩,低沉的嗓音依舊該死的性感,“郝蓮,我想你”
“混蛋,你慢點。”
尚非像隻野獸,毫不饜足的野獸,在她身上製造出一波波的熱潮,像海水,淹沒兩人,郝蓮沒經驗,被這樣翻來覆去的折騰,本來就要了她半條命,簡直羞憤欲死。
尚非低頭在她耳邊一遍又一遍的說,“重新再愛我一次”
不知道折騰了她多久,尚非起身去浴室清洗,換上幹淨的衣服吻了吻她的臉蛋,轉身出房間,尚傾顏小公主坐在沙發上,小禦姐般的架勢瞅著尚非,“爸爸,你是不是追回媽媽了?”
“你希望我追回來嗎?”
小禦姐很炯炯有神的看著自己爸爸,很可恥的說道,“爸爸將媽媽吃幹抹淨了,還問我這個問題,你不厚道哦。”
尚非氣結,小安在一邊瞪圓了眼睛,小公主犀利了,真相了,給力了。
小公主笑眯眯的抱著尚非的脖子,蹭了蹭,像隻小貓似的粘乎乎的貼著尚非,“爸爸的身上有媽媽的味道哦,爸爸,這回你在追不回媽媽,你就太丟人了。”
“尚傾顏,誰將你養大的,伸著胳膊往外拐啊你。”
“爸爸,你要紳士。”
在她撅起的小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別亂動,等你媽媽醒來再說這事兒。”
“對了爸爸。”小公主支起小身子,那雙大眼盯著尚非的眼睛,父女倆互相看著,很和諧的一幕,小公主說,“師公說了,他要來了,來看看你和媽媽,我能感知哦,爸爸,我是不是很厲害。”
“你說你師公會來?”
尚傾顏點頭,“恩恩,明天就到了。”
尚非若有所思的看著尚傾顏,這孩子的某些能力,興許比他預測的還要好很多,這代表什麼?代表著他們必須接受命運的安排?尚非眉梢緊擰,說不出的哀愁,這輩子他和郝蓮耗去了大半輩子,下一代,也要讓他的女兒耗去大半輩子嗎?
他是自私的,自然不喜歡,也不能這麼放任。
可是小禦姐很義氣的捧起他的臉蛋,“爸爸,人家說,為兄弟兩肋插刀,所以你應該以你女兒講義氣為榮啊是不是。”
“傾顏,我發現,你不說話很文靜,一開口就很幻滅。”
“哪有這麼說自己美麗可愛的女兒的爸爸的。”
小安在一邊笑得眼角直抽,這小公主太可愛了,什麼話都能說出來,太可愛了,尚非狠狠剜了他一眼,他才收住情緒,轉身去準備午餐。
這時,那幫訓練的孩子也緊接著完成了任務,墨桀匍匐在綠油油的草坪裏,手裏拿著狙擊槍,射程達到了一千五百米,尚非微微眯起眼睛,看著墨桀的目標,震驚一瞬便是看戲的神色,小禦姐摟緊他的脖子,“爸爸,幸災樂禍不好哦,會帶壞閨女的。”
尚非,“”
這女兒到底像誰,他今天還不明白,要不是她遺傳了他有的,她也有的,他還真的會以為自己抱錯了對象,這女兒口才哪兒能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