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胎膏容易尋,但是那種極為關鍵的藥引子白雪蝶草難求。
慕雲裳經過公公同意,將鹿胎膏補藥給三嬸稍回去吃。
然而,慕雲裳並不滿足,詢問著張雲峰,“爹。我們張家藥庫可有一種藥引子,叫做白雪蝶草的?”
“你說什麼?”
初次聽聞這種奇異的藥引子,張雲峰極為震驚,“玉堂媳婦,請恕你公公才疏學淺,我倒是第一次聽說這種藥引子,怎麼?天下之間,竟然有一種白雪蝶草的藥引子麼?”
“有的!”慕雲裳極為肯定得說道。
前世的慕雲裳有一次參加全球性跨國中醫辯論的論壇,談及如何讓宮寒病婦在頓時間之內調養生子,用的就是這種特殊的藥引子,聽聞這個華佗失傳後世的絕世丹方,後來被慕雲機緣巧合裳尋獲。
看公公麵有難色的樣子,隻怕要令慕雲裳失望,張家藥庫肯定沒有這一款藥引子。
不過,公公好奇,慕雲裳倒也不吝嗇自己所知道的,“爹,這白雪蝶草長在高峰懸崖之巔,狀若白蝶,偶爾會吸引白蝶來此間采集甜蜜,它共有五瓣花骨朵,朵朵迎風招展,顫若白蝶。雖然是花,可它具有草性,一歲一枯,要尋它,極是不易。”
“既然如此艱難,裳兒,爹勸你,還是算了吧。”
張雲峰提出自己的建議,“那鹿胎膏也是極好之物,隻要你家三嬸堅持吃,就一定可以懷上孩子的。隻不過是時間問題。”
這一點,公爹說的極為在理的。
話是這麼說,慕雲裳對於這方麵的醫理,實在是太有經驗的了。
鹿胎膏養潤身體,使宮寒變暖,少則三年,多則十年。
而慕雲裳知道三嬸已經不年輕了,再拖下去,以後隻怕是要變成高齡產婦,到時候更是增添生命危險。
所以,慕雲裳覺得自己有必要冒險一次。
“爹,不管如何,我明天一定要上山去尋尋,興許會被我找到。”
慕雲裳眼底浮現一抹決絕。
令張雲峰訝異不已,是慕雲裳竟然抱著這樣堅定的心。
因為張雲峰見過不少女子的,很少有女子會露出這樣堅定神色,著實嚇倒,一時之間,他竟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不準去!”
張玉堂邊咳嗽邊衝慕雲裳怒道。
張雲峰扭頭一看自己兒子,兒子雖然身體不好,但是,還是非常懂得疼愛關心娘子的呢。
想到這裏,張雲峰會心一笑,心想著有兒子玉堂在,乖媳婦總不至於做傻事吧。
直到入夜時分,張玉堂背對著慕雲裳,依舊說道,“慕雲裳!你是張家的兒媳婦!沒有必要再為老慕家犯險了!再說,像你三嬸那樣見風使舵的女人,不醫也罷。”
“你管我?”
慕雲裳槍他,不過細細一想,怎麼張玉堂貌似足不出戶的樣子,怎麼會知道當初三嬸三叔在老慕家,對待自己的態度?
這個張玉堂到底還有什麼事情是慕雲裳不知道的?
“你是我娘子,是我未來兒子的娘親!我當然要管你!”
張玉堂冷冷得吼道,聲音帶著霸道和威壓,著實叫慕雲裳膽戰心驚。
那種感覺,就好像慕雲裳倘若真的不聽張玉堂的,他一定會派那個神秘屬下把自己給殺了吧。
是了,若說張玉堂為何知道老慕家的事,說不定慕雲裳以及老慕家的一舉一動,都受到張玉堂的“監視”之中吧,畢竟他的神秘屬下可不是阿貓阿狗。
想到這裏,慕雲裳的心髒劇烈跳動,幾乎在那個瞬間,她不敢直視男人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