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為夫告訴你!以後不準你跟那個平安醫館的小子說話!”
張玉堂兩顆眼珠子冷冽盯著慕雲裳。
“相公冤枉我,相公也看見了,是汪東來自己湊過來的…”
不知道為何,慕雲裳急忙解釋,“再說,我可沒有主動引他說話。”
這個男人的心…
“為夫不管…反正為夫以後不會讓你再見他…”
湊上去,張玉堂雙唇含住慕雲裳的櫻唇,絲毫不給慕雲裳一絲絲喘息的機會。
灼熱,火辣的感覺,著實弄得慕雲裳難受不堪。
此間正是九曲橋上,幾個行人接近馬車,張玉堂緊抱著慕雲裳,飛快飛舞長鞭。
張家的駿馬飛快疾馳,如同踩踏在雲端之上的天馬。
速度極快,掠過行人也就那麼幾秒鍾,旁人無法看清楚馬車之內到底是怎麼一個情況。
張玉堂緊緊抱住慕雲裳,一邊溫柔甜蜜得向慕雲裳索吻,一邊霸道野蠻控製住駕馭馬的韁繩。
張玉堂這樣牛氣哄哄的架勢,能夠做到兩不誤,慕雲裳還真的服他呢。
不過玩歸玩,眼下二人都在馬車裏頭,若是擱到石頭子沒有看清楚的話,是極為危險的。
“相公,你該放開我了!”
慕雲裳承認自己有些過於命令式的語氣,也難怪她這樣,她擔心兩個人的安危。
“不放!”
邪魅的一雙明眸深情凝向女人,張玉堂緊握住她腰肢的力量加了幾分。
疼得慕雲裳幾乎叫起來,“呀…你…”
好!你弄疼我!休怪我無情無義!
旋即,慕雲裳兩隻手向張玉堂腰肢兩側探索而去。
趁著男人不防備,她狠狠掐進去,痛得張玉堂一頓兒齜牙咧嘴。
“知道痛了?”
當下間,慕雲裳狠狠剜男人一眼,這個該死的臭男人,真要知道痛那才好呢。
“當然痛苦…腎都被你掐疼了…今天晚上…就以娘子入藥,給為夫好好補補才行。”
說話之間,張玉堂已經侵襲慕雲裳不下二十個吻。
男人的口水留在她的鼻尖,耳後根,唇下,頸脖等處,如果張玉堂的唇舌深處有細菌的話,恐怕慕雲裳早已被感染。
“能不能再無恥一點?”
慕雲裳才不會輕易屈服,如果輕易屈服,她就不叫慕雲裳。
等待著張玉堂的,則是慕雲裳狠狠得加倍得施加他身上好一陣兒得狂掐。
那一瞬間功夫,張玉堂任憑慕雲裳狂掐,他著實忍著,忍得極為辛苦。
張玉堂竟然恍惚足足好一會兒,他此刻的心底想著,如果能夠被娘子掐一輩子的話,他也是願意的。
見男人一點反應都沒有,這也太侮辱她慕雲裳,她慕雲裳是何人,當下間兩隻指節猛掐點張玉堂腰間的笑穴。
霎時間,一路疾馳的馬車搖搖晃晃狂奔著,若不是慕雲裳下意識拉住韁繩,說不定就要往街邊的一幢茅草屋撞去。
撞壞人家的茅草屋或許不要緊,賠賠錢了事兒,要命的是不小心撞到了人,這可是要送官法辦的。
“哈…哈哈…哈哈哈…娘子求求你…給為…為夫…解開…”
此間張玉堂萬萬沒有想到,娘子竟然還會那武林中人極為厲害的高深莫測的點穴之法。
任憑張玉堂一個人獨自苦學武學這麼久,也終究無法探究點穴這樣高深門徑一二。
“真的知道錯了?”
揚起馬鞭的慕雲裳百無聊賴得斜斜瞥男人一眼。
張玉堂早已笑慘,“哈哈…哈哈…求求娘子解開吧…為夫不敢…”
“你說的…”慕雲裳點點頭,旋而伸出手去,摸到相應的笑穴,輕輕一點,相公笑聲果然止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