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汪東來這就想要告辭。
看起來,這小子是要打退堂鼓的節奏。
這,很好。
張玉堂心中越發得意,他驕傲得是自己的娘子站在自己這邊。
“天色不早,我也該告辭的。”
三十六計,走為上策。
汪東來算是怕了張玉堂這個人。
汪東來尋思著,以後若是誰膽敢冒犯他老張家的娘子,一定會遭到張玉堂幾乎恐怖的打擊報複啊。
平安醫館的未來還要靠他來支撐的,他汪東來可不能夠就這麼栽在對方的手裏。
“少東家別急著走,臨近晌午,用過中飯再走也不遲的呀,玉堂他爹剛剛去河邊弄了一尾新鮮鯉魚,做一盤清蒸花雕魚,一定不比鎮上酒家差的呢。”
從廚房走出來的陳氏嘴角含著濃烈的笑意說道。
“既然伯母這般盛情,那我就卻之不恭。”
說完,汪東來攤攤手肘,給予張玉堂一記無可奈何的表情。
好小子……
張玉堂眼瞳深處藏匿著一朵冷笑,旋而,他轉過去,環扣住慕雲裳嬌嫩的小蠻腰兒,“娘子,昨晚上你幫為夫按摩一番,很是舒服,咱們現在進房繼續…”
“額……”
當著汪東來這個外人在,慕雲裳心中著實感覺到相公說這話時的那股子醋意。
很明顯,玉堂相公是在向汪東來示威,她慕雲裳永遠也隻能他張玉堂的女人,外人休想染指!
汪東來若不是一直找不到心中可心之人,他也不至於耽擱這麼些年。
可要知道,此間這個時代,按照汪東來的年紀,孩子都已經七八歲大。
此間的汪東來看見雲裳玉堂夫婦二人秀著恩愛,簡直比匕首架在他脖子上還要難受的呀!
恨不得飛撲上前,可惜慕雲裳是張玉堂明媒正娶的結發妻子,人家夫妻小兩口還不能秀個恩愛了?
道理是這麼個道理,就是汪東來自個兒心底難受得緊。
張玉堂一瞅著汪東來一臉醬茄子般的難看麵色,越發恣意得飛起來,握住慕雲裳娘子的腰肢上麵的力道越發重了三分,“娘子,你近日的腰肢兒越來越細?是因為經常做運動的緣故麼?”
做緣故的緣故?
夫妻之間,還能夠做什麼運動?!
頓時間,汪東來背對著張玉堂,心中撫了撫胸口,被這一句帶給汪東來心髒的暴擊,是無比之強烈的,以致於他忍不住咳嗽起來!
“哎呀!汪公子…你該不會是患上跟我們家玉堂一樣的病症…你可不要嚇唬伯母,我們家玉堂也才因為媳婦嫁家來,才開始好轉的…”
陳氏在外院籬笆摘了兩把蔥,看到汪東來這樣,很是擔心的神色。
汪東來擺擺手,真想找個地兒鑽進去,隻聽到後半句,眼瞳深處聚攏一絲詭異的色彩,“伯母,你說什麼?雲裳小娘子一來張家,玉堂兄的病就好轉了?”
“可不是!”
說著,陳氏逐笑顏開,拉著汪東來公子過來,一邊給他倒茶,一邊猛誇讚雲裳懂事,“東來,你這個孩子今天是第一次來,你不知道啊,雲裳那孩子,是我們藥香村數一數二的好兒媳婦呢!侍奉公婆極是孝順的,重要的是,把我們家玉堂呀,照顧得很好。你看玉堂的氣色和氣質遠勝過從前的呢。這呀,也許是我們老張家上輩子燒了高香,討了這麼一房的好兒媳婦!嗯嗯!真是我們老張家的造化呀!造化呀…嘻嘻…東來你在這裏飲茶吧…我得去廚房幫你雲峰叔殺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