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氏一下子就慫了,但是潑婦慣了的她還是裝出一副蠻橫的架勢。
張玉蓮才不怕夏侯氏呢,凶神惡煞的問,“你是誰?跑到我家來幹嘛!”
陳氏也麵色不善的走到慕雲裳的身邊問道,“你是誰?找我媳婦有什麼事嗎?”
若是平常有客人上門,以陳氏溫和的性子肯定要好禮相待的,可是她剛剛在廚房,明明聽到這個女人辱罵慕雲裳,脾氣再好的她也是忍不住了。
“我是她嬸子,叫她去給我男人治病的。”夏侯氏頗為有理的說,好像慕雲裳不去就多麼的不合人情一樣。
“那你好好說,罵罵咧咧的是什麼意思?你就是這麼請人的?那麻煩你趕緊走,我嫂子才不會跟你幫你這樣的人呢!”
張玉蓮嫌棄的說,這都是些什麼人啊,一看就和上官婉容那潑婦是一家人。
“聽見沒有,我妹妹都說了,讓你走,你男人是自尋死路,我不會醫治的。”慕雲裳冷冷的說道,她不禁在心裏誹謗,她這得是多好的修養才沒有把夏侯氏給掃地出門!
夏侯氏看著張家走過來的兩個大老爺們一臉的不快,就再也提不起氣勢,指著慕雲裳的鼻子說道,“慕雲裳,我告訴你,別以為我怕了你們,你不救自己的叔叔喪盡天良,總有一天會遭報應的。“
說完夏侯氏轉身就走,邊走邊看著張雲峰和張玉堂兩人,哪知聽到背後慕雲裳涼薄的聲音傳來。
“我會不會遭報應不知道,但我知道你們一家已經開始遭報應了!”
“活該!”張玉蓮對著夏侯氏背影,叉著腰幸災樂禍的說道。
慕雲裳對著張玉蓮那模樣忍俊不禁,“你呀,你這脾氣再不收斂,以後汪大夫怎麼敢要你喲!”
“嫂子!”張玉蓮俏臉羞得通紅,羞澀的跺跺腳,“我在幫你呢,你還取笑我。”
轉過身對著陳氏撒嬌道,“娘,你看看嫂子,老是取笑我,我哥也不管管!”
“玉蓮,怎麼扯到我身上來了?”張玉堂笑笑,對著慕雲裳道,“娘子,看吧,為夫晚點還是應該跟你說道說道的。”
說這話的時候,張玉堂不懷好意的眨眨眼,慕雲裳的一張俏臉頓時也變得通紅,走到張玉堂身後,輕輕的擰了擰張玉堂的後背。
張玉堂佯裝疼的呲牙咧嘴,“哎喲,娘子,為夫錯了。”
一時間,張家人都笑的前和後仰。
下午的時候,張玉蓮拉著慕雲裳去洗衣服,本來好好看書的張玉堂破天荒的要和她們一起去。
到了玉帶河邊,張玉蓮和慕雲裳洗衣服,張玉堂就坐在一旁的石頭上,和兩人說著話。
“哥,你又不洗衣服,你說你跟過來幹啥!”張玉蓮盯著自己麵前一堆的衣服,憤憤不平的說。
“要你管,小孩子家家的,洗你的衣服。”張玉堂笑著說,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
看的張玉蓮一陣心酸,對著慕雲裳說,“嫂子,我下輩子也要變男人,我不想洗衣服。”
“你呀。”慕雲裳被張玉蓮逗得直笑,對著張玉堂說,“你這不是誠心眼饞我們這些勞動婦女嘛。”
“對!就是眼饞!”張玉蓮憤憤不平的打著手裏的衣服。
“一邊去,我這是和你嫂子培養感情呢!”張玉堂臉不紅心不跳的說著。
“哎呀,哥你的臉皮好厚!都追到這來培養感情來了。”張玉蓮樂嗬嗬的笑著,睜大眼睛看著張玉堂,一副讓你以後還要不要欺負我的表情。
可是慕雲裳和張玉蓮都低估了張玉堂的臉皮厚度,人家慢悠悠的說道,“我不嫌培養感情的時間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