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無疑是直接給了慕香香一個狠狠的巴掌,慕雲裳笑意盈盈的看著,心裏默默點讚。
相公威武。
慕雲裳輕輕地挽著張玉堂的手臂,撒嬌地搖了搖,故意嬌聲說道,“相公呀,你說怎麼辦?你長得這麼好看,可給我處處招蜂引蝶呢,引來蝴蝶就算了,怎麼連賴蛤蟆也給我引過來了。”
看著慕雲裳故意調皮地眨眨眼,親昵的在自己身上不停的蹭著,張玉堂寵溺的搖了搖頭,笑著說道,“我可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能看上眼的,我心裏可隻有我娘子一個人。”
聽見張玉堂的告白,慕雲裳的俏臉有些發紅,兩個人深情的凝視,完全將旁邊的慕香香當成了空氣。
看著兩人,慕香香恨不得戳瞎自己的雙眼,直接扭頭就走。
晚上,慕香香頗為自豪地做了自己幾個拿手菜,慕雲裳準備進廚房準備晚飯,一眼就看見慕香香在做飯,嘴角輕揚,也做起了和慕香香一模一樣的飯菜,不一會,兩份一模一樣的飯菜就被端到了院子裏的石桌上。
這時,從外麵回來的張玉堂剛辦完的事兒,直接坐在了院子裏,拿起慕雲裳遞給他的碗筷就開始吃吃了起來。
在慕香香頗為期待的眼神中,張玉堂隻吃了慕雲裳旁邊麵前的,對於慕香香麵前的菜,他是看也不看。
慕香香看著張玉堂,笑著的臉色慢慢僵了下來,自己拿起碗筷然後給張玉堂夾菜,說道,“姐夫,你嚐嚐,這是我的手藝,我做飯可好吃了,以前在家裏的時候,家裏人都在這十裏八村做的沒有比我更好吃的了。”
給張玉堂加了滿滿一碗,然後慕香香欣喜地放下筷子,笑意盈盈的看著張玉堂。
卻看到張玉堂就起了眉頭,不悅地看著眼往裏多出來的東西,然後直接將碗筷放下,對著慕雲裳說道,“娘子,再給我來一副新的碗筷吧。”
慕雲裳的心裏樂開了花,連忙點頭說道,“好的,相公,你等一下。”
然後一臉愉悅地去廚房拿了一副新的碗筷,留下石化的慕香香在風中淩亂。
整整一晚上,不管慕香香怎麼勸張玉堂,張玉堂根本就不願意吃她做的菜,相反,張玉堂今天晚上胃口大開,將慕雲裳做的飯菜吃了個幹幹淨淨。
更是當著慕香香的麵,慕雲裳和張玉堂情意綿綿,你給我夾菜,我給你夾菜,兩人還毫不顧忌的閑話家長,絮絮叨叨今天發生的事情,仿佛多年的夫妻一般。
在兩人的世界裏,慕香香仿佛不存在,就像一個格格不入的外人,怎麼也融不進去。
一頓飯,慕香香生的氣,比吃的飯還多。
晚上,慕香香翻來覆去睡不著,張玉堂對她和對慕雲裳截然不同的態度,讓她不得不加大手段。
翌日清晨慕香香看著張玉堂出現在院子裏,眼眸帶著勾魂眼得走了進去,“姐夫,哎呀…!”
跑的途中慕香香佯裝一不小心將腳崴了,然後直直的朝著張玉堂跌了過去,本來在慕香香的心中,接下來的場景應該是張玉堂溫柔地扶著她,關心的問道,有沒有怎麼樣?
但是張玉堂看著慕香香直直的跌了過來,冷冷的看著她,然後來冷漠的側身一讓,就讓慕香香直接摔在了地上,讓慕香香摔了一個狗啃屎。
慕香香覺得自己全身都快散架了,特別是鼻梁的位置,仿佛鼻梁已經被撞歪了一般。她頗為委屈地站了起來,輕輕的揉著鼻梁,淚眼婆娑的看著張玉堂,委委屈屈的說道,“姐夫,你怎麼不扶著我呢?你看我摔的好疼呢!”
聲音中帶著幾分委屈,又帶著幾分嬌媚,若是一般的男子肯定會立即上前關心,可是慕香香遇到的是張玉堂。
張玉堂冷冷地看了她一眼,帶著一絲嘲諷的表情,問道,“我為什麼要扶著你?你自己不長眼睛走路,關我什麼事?”
說完你也不理慕香香,轉身就走。
慕香香揉著鼻梁僵硬地站在那裏,隨後氣憤的跺了跺腳,這個張玉堂怎麼是榆木疙瘩呢!
憤憤的說道,“不解風情。”
“誰說我相公不解風情?我相公可是這個世界上最溫柔可心的人。”慕雲裳從房間走出,將剛剛的一幕盡收眼底。
對於張玉堂的反應,慕雲裳非常的滿意,嘲諷的看著慕香香,和之前的張玉堂的表情如出一轍。
被張玉堂和慕雲裳如此嘲笑,慕香香心裏很羞憤,看著慕雲裳的表情更加的猙獰,大聲說道,“慕雲裳,你得意什麼?總有一天,你的相公一定會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然後休了你,你等著吧!”
“哈哈哈哈…”慕雲裳第一反應是仰天大笑,絲毫不顧及形象的笑,若是在以前,慕香香說出這番話,她可能還要思考一番,可是和張玉堂經過這些日子,兩人之間的感情越來越深,也建立起了不可打破的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