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守家的小姐?”慕雲裳皺起眉頭,每次一涉及到太守千金總沒有好事。
果然,柯天昭開始滔滔不絕的說道,“一直以來我雖然看慕京陶和張明堂不順眼,那不過是因為這兩小子功課好,為人正經我看不慣罷了,雖然看不慣可是我也沒有想過要大他兩。
可是就在今天下午的時候,我從學堂裏溜出來,就碰到了太守家的小姐了,她問我是不是和慕京陶在一起讀書,說了很多慕京陶的壞話,最後還說慕京陶就是有個不要臉的姐姐,他肯定也是不要臉的,說跟這種人在一起學堂真是丟麵子,我這才......”
“所以你才打他兩的?”慕雲裳眯著眼睛問道。
柯天昭心虛的低下了頭,也不敢回話。
慕雲裳的臉色變得非常難看,她就說這柯天昭和慕京陶,張明堂讀書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怎麼今天就下手打人了,慕京陶和張明堂她清楚得很,不是那種惹是生非的孩子。
原來是有人從中作梗。
“我知道了。”慕雲裳的聲音很冷,一旁的柯員外情不自禁的抖了抖圓潤的身子,敢情這慕神醫剛剛沒有發怒啊,這才是真的發怒。
慕雲裳說完,就冷著一張臉上了馬車,柯員外點頭哈腰的送走了慕雲裳。
然後才轉過頭瞪著柯天昭,“你小子這次怎麼踢到鐵板了,我不是跟你說仗勢欺人的時候要注意對象嗎!”
柯天昭瞟了柯員外一眼,“爺爺,你沒聽慕姐姐說嘛,仗勢欺人不好,我以後不想了。”
說完就由下人扶著一瘸一拐的回去了,留下大眼瞪小眼的柯員外。
馬車上,慕雲裳的臉色很不好看,慕京陶和張明堂自覺地去換了張玉堂趕馬車。
“娘子,太守府的那個女人我會收拾的。”張玉堂拉起慕雲裳的小手,小手微涼,張玉堂放在自己胸前的衣服裏捂著。
慕雲裳本想抽出自己的手,但是看到張玉堂認真的表情,一下子就停住了。
“你不是......不是想要納她為妾嗎?”慕雲裳委屈得說著,眼眶泛紅,咬著下唇瞪著張玉堂。
張玉堂一聽立即皺起眉,伸出一隻手將慕雲裳的下唇從她的貝齒裏解救出來,溫柔而又無奈的說道,“我什麼時候想要納她為妾了,我記得我已經說過了,你慕雲裳是我這一輩子唯一的妻,沒有妾。”
慕雲裳的眼睛一下子瞪大,張玉堂突如其來的告白讓她非常的震驚,心裏又驚喜不已,但是嘴裏還是不依不饒的說道,“那你那天讓她抱著你。”
張玉堂皺著眉,想起了那個畫麵,眉頭皺的更深了,無奈的歎了一口氣,“娘子,我根本就不知道,你不說我當時都還沒有發現的,我的心思一直在你和楚翊戈身上。”
“關我和楚翊戈什麼事啊。”慕雲裳不解的說道。
“你沒有發現楚翊戈對你有意思,故意在勾搭你?”張玉堂一想到這,臉色就冷了下來。
“他在勾搭我?”慕雲裳震驚的問道,“可是我對他沒感覺啊,他隻是一個病人而已。”
聽到這話,張玉堂的臉色才好一些。
“怪不得那天我總覺得這個楚翊戈長得雖然好看,說話也文質彬彬的,可就是怎麼都怪怪的,不順眼。”慕雲裳垂著腦袋小聲嘟囔。
“當然好看了,他曾經是南鳳長公主的喜愛的麵首,能不好看嗎?”張玉堂氣呼呼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