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少爺,莊主他......快點找那慕大夫看看。”墨離此刻心急如焚的,說話都已經是語不論次了。
還未等這墨離說完,隻見眼前一陣風,這張玉堂早就消失在眼前,往宮初寒的房間奔去了。
“怎麼了,這麼風急火燎的。”慕雲裳強忍住睡意,慢條斯理的開口道。
“慕大夫,我家主子快不行了,你快點過去看看。”墨離一把抓過慕雲裳的手,此刻也顧不了那麼多了。
慕雲裳立馬清醒過來,難不成這張玉堂下午所說的人就是這宮初寒,那也不像啊,如果知道的話,以張玉堂的性子肯定是早早就叫自己來醫治了。
待那慕雲裳與那護衛墨離趕到的時候,張玉堂正一聲不吭的站在那床旁邊呢,一身落寞的背影倒是讓人莫名的心疼起來。
“他這樣有多久了?”張玉堂沉身問著那侍衛,手中緊握住那個手帕,此時張玉堂內心滿是自責為什麼自己就一點都沒有察覺到呢,為什麼自己就被眼前所見的給蒙蔽了呢。
“這病一直都有隻是在他成年後就開始爆發了,沒有想到近些日子越發的嚴重了。”墨離小聲的稟告著,若不是主子一再交代不能告訴大公子,他早就派人傳口信告訴他了。
“為什麼不告訴我!”
張玉堂望著眼前雙目緊閉的宮初寒,心裏一陣悲痛,早先還覺得他每日不務正業遊戲人間,如今都是怪自己太自以為是,太疏忽了,他是他在這個人間唯一不多的至親了。
“大少爺,你也知道,莊主不讓你知道,屬下也是沒有辦法。”墨離看了看躺在床上的宮初寒說道,眼裏盡是擔憂之色。
“好了,好了,你們就別再這裏追問這些了。”慕雲裳打斷兩人的對話,隨後走過去,仔細卷起那宮初寒的袖子,開始坐於一旁靜靜的號起脈來。
“是不是經常伴有咳嗽,最近可否有咳出淤血?”慕雲裳仔細斟酌一番後問到,慕雲裳發現這脈搏還在虛弱的跳動著,深怕下一秒就停止。
“莊主最近幾日夜夜咳嗽,有沒有咳出淤血屬下不知,他都是避開我們的。”墨離細細的思考道。
“唉,那現在怎麼辦,這淤血看不到,我這也不好對症下藥啊。”慕雲裳麵露難色,自顧自的低喃著。
“雲裳,你看這個對你有幫助麼。”張玉堂聽後將那緊緊卷在手中的帕子遞給了慕雲裳。
“你怎麼有這個的?”慕雲裳疑惑的問道,輕轉眸子,她迅速的想到了在那藏書閣問的事情,慕雲裳看了看後也沒有再說什麼,迅速接過那手帕。
慕雲裳命那墨離取了一盆熱水,隨後輕灑了些粉末進去,隨後將那手帕放入水裏,沒有多久那手帕迅速將水染紅,直到變成白色,完好如初,慕雲裳取出九門行雲針,輕輕放入後沒有多久針頭立馬便黑了。
思襯片刻,這宮初寒打從娘胎裏就開始深陷劇毒,隻不過此毒隱秘,隻會隨著年紀的增長而越來越嚴重,待完全爆發時候就已經是病入膏肓了。
這個陷害的人不得不說手段很高明,想必還是他娘親懷有身孕的時候,就已經遭人陷害下了此毒,依次來推斷宮初寒的母親病危並非生產時候受了寒氣如體,而是毒性發作而亡。
慕雲裳倒是好奇一件事情,這宮初寒的母親中毒身亡時候,那太子府裏怎麼會沒有人知道呢,此毒開始很難琢磨透,但是一到臨死前稍微號脈便可得知的事情,這像是一張網把大家網住,隻有撒網的人才知道的感覺。
“何人下次劇毒?”張玉堂看了看俊眉緊蹙,全身繃的緊緊的,一觸即發,那烏黑的針頭不難看出來就是因為下毒的緣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