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我好想你,但是你應該將我放下來,含笑還在裏麵,她是傷員。”
慕小天從裏麵走出來,這個張玉堂叔叔霸占了娘親許久,他的心情也特別不爽,還不知道快點救治含笑姐姐。
張玉蓮從裏麵跑出來,也是一臉的擔憂,瞧見含笑麵色蒼白地從車裏出來,頓時緊張地要死。
“怎麼了含笑,我都和你說了當心自己。”含笑為人冷淡,隻是微微一笑便走了進去。
她現在滿腦子不是傷口,而是如何勾引這個叫張玉堂的人,她相信她的主子衛離墨沒有那麼容易死。
如果他不死,她永遠都是諜者,沒有自由,不,若他死了,她依舊是個諜者。
其實慕雲裳已經幫含笑處理過了,張玉蓮太過擔心,又重新將傷口處理了一下。
看著這滿目猙獰的傷口滿是心疼,“我說你當心點嘛,這麼深的傷口,女孩子以後可是要嫁人的。”
張玉蓮不知道當時的情況,她若是知道了,絕對不會這樣呱噪的,加入含笑的腿不受傷,那麼受傷的就是慕雲裳的心髒。
但是含笑沒有和她說,她這輩子沒有感受過溫暖,張玉蓮給她的溫暖就是上天的恩賜。
她不想讓她生活在恐慌與鬥爭中,因為這種罪孽讓她一個人去承受就可以了。
慕雲裳這幾日也很積極,一直來查看含笑的傷口,慕小天卻特別不聽話。
叫他去張玉堂那邊學習他卻偏偏又哭又鬧,還非得帶上含笑。
含笑坐在床上隻能無奈地摸著他的小腦袋無聲地安慰著,臉上與眼裏都是慈愛。
如果她的弟弟在應該有十歲了,小時候他也是這樣無理取鬧的,可惜,他已經沒有了。
含笑的傷勢好的差不多的時候慕小天是最開心的,因為娘親答應了他等含笑姐姐的傷口好了以後就可以一起去那個院子裏。
聽娘親說,那個院子有山有水,也很安靜,更不會被人劫持,其實慕小天還是很向往的。
吃完飯在部落裏晾曬好的鬆花粉就運了過來,一共七大箱,運到這裏也毫無傷痕。
隻是這個時間上實在有些緩慢,如果能夠加快馬匹的話,時間應該可以縮短很多,這樣對鬆花粉的售賣也更有好處。
慕雲裳用手撚了撚這有些潮濕的鬆花粉,這樣的還得用烈日曬幹。
這回春堂是不可能晾曬了,索性她需要去那院子裏,那邊地域遼闊,正好晾曬,也可以見到忙碌的張玉堂。
慕雲裳將箱子合上坐在馬車上慢悠悠地晃蕩,一行人直接就這樣明目張膽地帶著七個箱子穿梭在大街小巷。
來到院子的時候管家已經在門口等候了,院子裏還留下了三個丫鬟與兩個家丁。
都是無父無母甘願在這裏做事情的,丫鬟也是各個都聰明伶俐。
見到慕雲裳過來,立即齊聲喚道小姐,張玉堂也是滿麵春風地侯在外頭,絲毫沒有做攝政王的氣魄。
慕雲裳下車就直接走到了張玉堂的身邊,最後發現自己好像忘記了什麼,才吐了吐舌頭,直接去馬車上將慕小天抱下來。
慕小天已經在含笑的身上睡著了,慕雲裳隻能不好意思地接過。
含笑好不作聲地從車裏下來,看著這裏明朗的院子,心中也是歡喜上了幾分。
但是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歡喜那明朗寬闊的院子呢還是喜歡離張玉堂又近了一步的心情。
慕雲裳不理會其他,將慕小天放在屋子裏就直接出門去搬運那鬆花粉。
這些東西要晾曬也是簡單,就隻要放在院子裏就好了,隻是這粉末曬製不比鬆花,總是會飛得漫天花雨。
所以慕雲裳索性在上麵蓋了白色的薄布,讓太陽自然將那裏麵的水分吸收幹淨。
這個可是她運營回春堂的重要部分,必須得好好保護著。
將部落裏的人留了一碗,第二天一大早那群人就立即消失不見了,屋內依舊幹淨清爽,就好像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
慕雲裳一臉詫異,本來想讓這群人帶封信件回去給白鴿的,現在卻根本就找不到人。
張玉堂起得很早,因為慕小天不肯讓張玉堂陪同慕雲裳睡覺,所以他們晚上也隻能分床入睡。
慕小天聽到外麵的動靜立即就爬起來,赤腳走出門外,看見那帥氣的張叔叔又在霸占娘親他的心中就不開心。
還好含笑正端著那臉盆和毛巾走過來洗漱,慕小天立即蹦達著小短腿跑到含笑的身邊要讓含笑幫忙洗漱。
含笑的名字與她本人實在不附和,慕雲裳從來沒有瞧見她笑過,永遠都一本正經。
若不是瞧見她在看慕小天的時候流入出那種不自覺的寵溺,她還以為這人本身就是沒有感情的人呢。
慕小天高興地揮動小手,“含笑姐姐,今日能教授我拳腳麼?”
含笑點點頭,將那盆裏的洗澡水倒進花壇,隨後捏了捏慕小天的麵孔,“隻是我隻會拳腳功夫,而你的張叔叔卻會告訴你如何打基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