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那日被慕小天好奇的問了一句:“娘親,你那天和爹爹在房間裏幹什麼?”之後。

張玉堂就很長一段時間沒有在慕府出現過了。

倒不是他不想,但每次見到慕雲裳話還沒有說一句就被鋪麵撒過來各式各樣的藥粉,在經曆了一天的撓癢和又一天的刺痛之後,張玉堂終於知道了不要在這個時候過來招惹慕雲裳了。

已經漸漸的入冬了,但是慕雲裳的脾氣確是逐漸的暴躁起來,在家裏隻有含笑,慕小天和張玉堂的情況下,張玉堂就成了最主要折騰的對象。

“雲裳,夫人,娘子,好疼。”張玉堂被揪著耳朵不斷地哀嚎著。

大概因為前段時間慕雲裳提的那個建議,現在在黎王封地的暗探已經有了可喜的進展,所以張玉堂也清閑了一點,雖然不至於每天都無所事事,但至少可以按時按點的回家吃飯了。

“說,今天怎麼回事兒,不是說好了可以回來吃飯的麼,為什麼今天又沒有回來啊?”慕雲裳就是因為這個才生氣的。

張玉堂簡直冤死了,還其實今天回來的晚還是因為過兩天就是慕雲裳的生辰了,自己去關心了一下禮物進展而已,但自然不能把這話說出來。

“我,我就是遇見了個朋友聊了幾句,這不也沒錯過晚飯麼?“張玉堂委屈巴巴的說道。

但慕雲裳還是不依不饒的,不知道為什麼,這兩天就是十分的沒有安全感。

“你是不是去找別的姑娘了?啊?不要以為你現在的王爺身份有多麼高貴就給我想著三妻四妾知道麼?”

“知道了,知道了,娘子,我以後一定按時回家,能不能先把手放開啊?”張玉堂感覺自己耳朵都要掉下來了。

圍觀了一出訓夫記的含笑和慕小天默默的閉嘴不說話。

甚至慕小天還莫名的摸了摸自己的耳朵,感覺那裏有一點點的疼。

幾人做到席上,慕雲裳看著滿桌佳肴卻一點胃口都沒有,放下筷子邊說不吃了。

張玉堂看著慕雲裳回屋的背影,也擔憂的跟了過去。

“雲裳,你怎麼了?”看見慕雲裳一臉不適的躺在床上,張玉堂忙過去問道。

慕雲裳搖了搖頭,困惑的說:“沒什麼,就是感覺自己食欲不振,容易困乏,脾氣焦躁而已。”

說道最後,慕雲裳也感覺出自己的不對勁來了。

張玉堂先不管那些,隻是說:“聽說你中午就沒怎麼吃,現在再不吃東西怎麼行呢?不如我們去福祥閣吃你最喜歡的燒魚啊?”

慕雲裳一聽也提起了些興趣,眼神一亮說道:“正好,我嘴裏一點味道都沒有,感覺淡的都要沒味兒了。”

“那就起來吧,我們趕緊過去,這會兒應該正是人多的時候,也不知道還有沒有包間。”

與此同時,鴻躍賭坊後院,江雲笑眯眯的看著白子書將藥喝掉,“今天這麼乖啊,那我們去吃燒魚把,感覺好久都沒有吃魚了呢。”

白子書咽下自己嘴中的苦味後,笑眯眯的點了點頭。

福祥閣距離慕府還是很遠的,所以兩人隻能坐馬車去,慕雲裳沒想到從來沒暈過車的自己今天竟然暈車了,等從馬車上下來的時候,慕雲裳儼然已經煞白這臉,一點食欲都沒有了。

但現在回去又要繼續遭罪,所以張玉堂還是帶著慕雲裳到了福祥閣。

恰巧還有最後一個包間。

店小二看慕雲裳暈車暈的厲害,手腳麻利的送了一碟子酸棗過來,正是新鮮的,慕雲裳吃的很是開心,不一會兒一小碟就吃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