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青年的話,鄔左配合著掃了一眼幾乎一模一樣破舊的房子,不由無奈道:“你確定這有區別?”
對於鄔左的質疑,那青年卻是露出一臉的不忿之色來:“客觀,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你看這裏——”
那青年說著,伸手拉著鄔左往一扇瞧著搖搖欲墜,隨時有可能與門框分離的木門,十分正經的說道:“這可是地字房,你瞧這間房與土字房的區別!”
鄔左聞言,隨著青年指的方向看去,麵上當即便是一黑:“那是土……字房?”
青年點了點頭。
鄔左看了眼一臉這很正常的青年,再看一眼那殘破到幾乎認不出來那是房間的房間——饒是鄔左再淡定,也是不由抽了抽嘴角。
這還真他媽的簡陋!
就在鄔左為這個所謂的福來客棧的房間簡陋到心情煩躁的時候,衛昭懿和阿度終於在王伯與護衛二人的護送下走了進來。
隨著門口站著的四道人影,門口便跟著響起了王伯略顯殷勤的聲音:“夫人,您慢著點兒。”
“夫人,小心腳下。”這是護衛的聲音,隻見他說著,一麵替衛昭懿將腳前的一顆碎石子踢開了。
可以說,王伯和這護衛比阿度對衛昭懿都要殷勤了。
見到這一幕,鄔左眼底不由閃過一絲詫異。
他不過比四人先一步進了客棧,所以在這麼短的時間裏,衛昭懿是做了什麼,居然將他帶出來的兩個人都給收拾服帖了?
然,沒等鄔左想完,便聽他身邊原本殷勤的介紹房間的青年十分誇張的“唷——”了一聲。
緊接著,青年便使出了比起剛才對鄔左還要熱情的態度,上前對四人道:“四位客觀,您們是打尖兒還是住店呀?”
雖說嘴裏喊的是四位客觀,但明眼人一看便知他的眼睛可一直是黏在衛昭懿身上的。
對於青年的失禮視線,衛昭懿並未感覺到有何不妥,左右不是惡意的,衛昭懿也就不曾避開。
而將這一切看在眼中的鄔左卻是再次黑了臉。
太子妃這是什麼意思?這般光明正大的接受男人的視線洗禮,當他看不見嗎?
就在鄔左想著此事的時候,卻是聽那個青年再次開了口:“看你們這會兒來,必然是要住店的。”
那青年說完,又接著自說自話道:“客觀,您看咱們福來客棧有五種房間,你看是要住哪種?”
這青年話音落下之後,卻是阿度先接話道:“你們這兒有什麼房啊?”話間,阿度還有意無意的將身子朝衛昭懿麵前站去,顯然是在防著青年作祟的眼睛。
對此,青年顯然是腦袋缺根筋的,在阿度擋著衛昭懿之後,他還不死心的朝衛昭懿身邊走去,顯然是不懼“艱難險阻”也要將衛昭懿看到底。
最後還是阿度看不下去了,當即鼓著腮梆子,叉著腰對青年道:“喂!你們這兒到底有什麼房啊,再不說我們可就走了!”
“哎哎哎,別急啊!”青年一聽阿度說要走,忙抬手攔著人,“你看看你一個小姑娘,動不動就脾氣暴躁的,小心嫁不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