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鄔左拎著衣領的掌櫃的雖然恐懼與鄔左生氣後的下場,但眼下他這個人都被鄔左提了起來,自然是縱觀眼下要緊。
當即他也沒心思再同鄔左打什麼哈哈了,直接便說出了鄔左想要知道的情報:“夫人是被城中地痞帶走的……”
“城中地痞?”鄔左聞言,眼中倏然的冒出了一團赤紅色的光暈,雖然是在頃刻間便消失不見了,但卻仍是將掌櫃的嚇得差點兒失禁。
瞧著被鄔左這般恐嚇的掌櫃的,這會兒白月輝也是顧不得有什麼後果了,當即便上前兩步走到鄔左中間,對其說道:“五爺,您先將林掌櫃放下了,咱們還是先去找夫人吧?”
“哼!”鄔左聽著白月輝的話,冷哼了一聲,而後狀似隨手一甩,掌櫃的便已然被鄔左甩不出了二米遠,同時他整個後腰也是一下便砸到了大堂的桌椅上。
瞧著掌櫃的這般模樣,想來是要落下個半身不遂的下場了。
然而,眼下白月輝卻是沒有去責怪鄔左出手太重的立場,且就算是有,白月輝也不能,也不敢去責怪鄔左什麼。
當他隻能持著將功補過的想法,親自帶著鄔左前往斧頭平日所在的地方了。
因著先前白月輝趁著鄔左和掌櫃的說話之際,也是去了解了一下原本酒樓內的情況,是以他也是知道了帶走衛昭懿的人是誰。
“五爺,前邊兒就是地痞的住處,想來——”想來夫人是在這裏邊。
這後半句話,白月輝心下想著,卻沒敢說出來。
也不看看鄔左現在的臉色,是多麼的黑。
若是真的那麼說了,白月輝一點兒也不懷疑,林掌櫃的慘狀,指定下一秒便能在他身上上演。
而白月輝還沒有為了幾個救助站,便將自己的小命搭進去的想法。
就在白月輝心下暗自擔憂鄔左會不會突然情緒爆發的時候,他也是來到了斧頭家的門口。
平日裏斧頭都是不務正業的癱在家中的,旁人若是要找他直接推門進去便可以了。
不過這斧頭身為幾條街橫行的地痞,旁人也沒有什麼閑心找他賞花敘舊的。
閑話不多說,就在白月輝領著鄔左來到斧頭家門口的時候,恰好在他家門口碰見了一個往日裏跟在斧頭身邊作威作福的狗腿子。
想著先問了人,也好過一推門進去便瞧見斧頭在對鄔左的夫人行不軌之事來得要好,當即白月輝便快步上前將準備離開的那人攔住了,並有些焦灼的問道:“斧頭在不在?”
此刻的白月輝心底是十分煎熬的。
他是既希望這人說斧頭在家,他們可以順利找到衛昭懿,又希望斧頭不在家,那麼便可以保住衛昭懿的清白了。
相較之白月輝心下的糾結,斧頭的跟班卻是一臉的不耐煩,這年頭居然還有大著膽子上門來找斧頭的人?
然而,就在他一臉的不耐煩準備揮手讓白月輝滾蛋的時候,卻是支支吾吾的半晌沒敢吱聲。
畢竟這鄔左渾身散發的氣質太過攝人,便是對什麼叫氣質都說不上來的他來說,此刻鄔左身上散發出的危險,也是成功的鎮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