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昭懿雖忍過了被撓了笑點的難處,但卻沒能捱過鄔左沒皮沒臉的進攻。
沒多久,衛昭懿便忍不住舒服得輕哼了起來。
鄔左見衛昭懿這般“屈服”的模樣,不由更加賣力了些。
鄔左如此奮力耕耘,一時間倒是忘了時間,等他二人都做到滿意之後,太陽已然悄咪咪的下山了。
如此一來,太子殿下回宮之後便拉著太子妃娘娘做了某些不可描述的事情,便好似長了腳的風似的,一溜煙兒的便在東宮裏傳開了。
對此,剛與鄔左雲雨了一番的衛昭懿卻是不知的。
若是衛昭懿知道的話,指不定現在還能不能和鄔左這般安靜的用膳了。
因著明日需要入宮覲見陛下,且還要與朝臣們周旋。
因而,鄔左與衛昭懿用了晚膳之後,並未再繼續先前的運動,而是相擁而眠。
一夜無夢,眨眼便到了第二日清晨。
這會兒天尚未大亮,衛昭懿便覺得自己的唇瓣似乎被什麼東西撓著,癢呼呼的。
因為昨日同鄔左一番雲雨,她到現在都沒緩過來,所以就這般閉著眼睛,懶得睜開。
鄔左瞧著衛昭懿這半睡半醒的模樣,不由作怪地在她鼻子上捏了一把,堵住衛昭懿呼吸的空氣。
衛昭懿被鄔左這一鬧,雖說堵了氣,但也並未清醒過來,隻是張了張唇瓣,換了一個呼吸的方式。
衛昭懿如此,自是正中鄔左的下懷。
當即,鄔左便趁著衛昭懿張嘴的間隙,勾著薄唇對著衛昭懿的唇瓣印了上去。
一番耳鬢廝磨之後,鄔左饜足的起身更衣,而衛昭懿則是嘟著被某人啃紅的唇瓣,閉著眼睛繼續睡。
直到辰時,衛昭懿方才聽見阿度的聲音。
“娘娘,您該起床洗漱了。”
阿度說著,把她打來洗漱的水,放在床榻邊的盥洗架上。
衛昭懿聞言,迷迷糊糊的看了阿度一眼,隨後朝她伸出手去。
阿度見狀,當即會意的將用溫水的泡過的毛巾從水盆中捏了一把出來,而後遞給衛昭懿。
衛昭懿接過之後,攤開毛巾在麵上敷了一會兒,直把自己弄清醒之後,她方才將毛巾拿了下來。
阿度上前拿過了毛巾,意料之中的瞧見了衛昭懿身上到處都是小草莓的印子。
雖說阿度也不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場景了,但是每次瞧見自家娘娘身上,處處都種滿了小草莓的模樣,阿度還是忍不住的想笑。
想來是因為她沒有喜歡的人的緣故,阿度一直想不明白,太子殿下為何要每每同娘娘做那種事情的時候,都把娘娘的身子啃成這個模樣。
光是看著娘娘身上的痕跡,阿度就能想象到,太子殿下是如何壓在娘娘身上,對娘娘那般的……
阿度想著,麵上不由染上了些許臊意。
真是的,跟著娘娘久了,居然連這種事情都敢想,也不怕人笑話。
阿度在這般暗罵著自己。
雖則這是在暗自指責,可是阿度的態度,可是沒有一點懺悔的意思。
若是衛昭懿此刻的眼神與常人無異,瞧見了阿度這般幸災樂禍似的眼神,就不知阿度會被衛昭懿如何處置了。
當然了,阿度好奇歸好奇,八卦歸八卦。
但是,阿度也不是什麼都不做的。
這不,阿度稍微小想了想之後,便將進入東宮裏頭的傳言同衛昭懿說了。
“娘娘,您是不知道,如今東宮裏的人,都在傳您與太子殿下的話呢!”
衛昭懿聞言,不由好奇的看向阿度:“這東宮,能穿本宮和太子的什麼瞎話?”
阿度聽著衛昭懿這麼問,就知道衛昭懿必然是沒抓住重點。
當即,阿度便直接將重點部分同衛昭懿說了:“昨日下午,不知是拿個多嘴的丫鬟,聽了您與太子殿下的床腳,後來就把您和太子殿下白日宣那啥的事情傳播出去了。”
聽著阿度的話,衛昭懿忍不住拿冷眼瞪她:“你說白日宣什麼那啥?”衛昭懿說這句話時,拖了長長的尾音。
雖說衛昭懿臉上並沒有顯示什麼明晃晃的威脅,但是阿度就是從中發現了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