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飛馳而去。楚景月拿著化妝筆在瞄著眉毛,邊說道:“墨墨,你知道女人一生中最重要的是什麼嗎?”
楚墨轉頭,皺眉看著楚景月,她現在又是在打什麼算盤。
楚景月笑了笑,放下了描眉筆,又拿出了一支口紅,對著鏡子認真地塗抹了起來。她笑,嘴角是一彎漂亮的弧度。她的皮膚很光滑,完全看不出來她已經30近40歲了。她的頭發微微卷著,柔順地披了下來,很成熟很有魅力的女人。她說:“你以為是知識,還是智慧?那隻是一些沉溺於幻想中的人的自我安慰罷了。姑姑跟你說,女人最重要的還是美貌。唯有美貌才能征服那些隻靠下半身思考的男人。現實就是這麼的殘酷。”
楚景月看著眉頭越皺越緊的楚墨,不屑地笑了一下:“小女生。”
楚墨懶得理會她,轉頭看向了窗外,突然發現這條路並不是去學校的路。她著急了,忙衝司機喊道:“權叔,這不是去學校的路。”
“嗬嗬。”楚景月收起了化妝盒,右腿放在了左腿上,笑,“今天姑姑就帶你走一條走向成功的捷徑好了。你也不用上學,很簡單的。墨墨,到時候發達了,可別回來反咬姑姑一口哦。”
她的話讓楚墨聽得莫名其妙的,但是現在這不是重點。楚墨真是恨透了眼前的人,自己的父母就是被眼前的女人害死的。但是現在說出來隻會讓自己更加不好過。她必須忍耐。
楚墨看著楚景月,眼裏帶著一種深刻的仇恨,猶如毒針一樣,針尖帶著寒透心扉的狠毒。楚景月莫名抖了一下,怔怔眨了一下眼,再回過神看楚墨的時候,發現她的眼神恢複了一貫的淡漠。
楚景月心虛地笑了笑,果然是因為做了對不起她的事才會有這樣的幻覺吧。就這一小女生,能有多大本事。
楚墨看著窗外風景,心裏卻在暗暗盤算著該怎樣逃脫。她還沒有替父母報仇,她不想讓自己的人生毀在別人的手裏。
車子駛過必勝客的時候,她叫停了。楚景月疑惑地看著她:“怎麼了?”
“我想去買早餐。”楚墨抬眼看著楚景月,淡淡地說道。
“哼。真是被慣壞的富二代。”楚景月不屑地嗤笑了一聲,“去吧。”
楚墨心裏小小地躍雀了一下,她轉身剛要打開車門的時候,楚景月突然發話了:“墨墨,你坐車裏吧。老權,你去幫小姐買一份。”
該死!楚墨懊惱地收回了手,但再次麵對楚景月的時候,臉上的表情又恢複了平時的冷漠。
司機老權應了聲“好”後,便下車進了必勝客。餘下楚景月和楚墨兩人大眼瞪小眼。楚墨掂量了一下手勁,她在想憑借自己的力量不知道會不會掄暈楚景月。
但就在她猶豫那會兒,局勢就發生了改變。
一輛黑色勞斯萊斯在他們身邊緩緩停了下來。車窗緩緩降下,那張邪肆而英俊的臉出現在視線內,楚墨的心都快蹦到嗓子眼了。
來不及了。
當時她的腦海裏隻剩下這幾個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