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皆翹首以盼的看著坐在上首,頭發花白。年愈半百的太後。
太後銳利的眸子一一掃過在場的所有人,最後停在沐玥瀾身上,別有深意的看了大家一眼。
“這麼晚了叫大家前來實在是有些倉促,可是這件事實在有些太大,如今皇上正在養病,龍體不能受驚,這才將大家全部請了來一起商議。”太後威嚴的聲音在大殿之中響起。
坐在這宮中的人皆對太後話中意思惴惴不安,就連太後娘娘都再三斟酌,卻不得其法的事情,那看來這件事定然非同小可了。
“太後娘娘說笑了,有什麼事盡管吩咐就好了。”太後跟在座的人客套,可是在做的要麼就是在宮廷的熏陶中長大的。要麼就是一家主婦,能有資格坐在這慈寧宮的人又有誰是泛泛之輩。
沐玥瀾淡然的看著眼前的這一切,好戲還在後頭,她一點也不著急,就等著慢慢的來吧,反正大家有的是時間。
“來人啊,將二人帶上來。”太後厲聲說道。
話落,一群侍衛押這兩個披頭散發的女人走進來,那被押著的人頭始終低著,看不清長什麼樣子,倒是身形看起來有些熟悉。
“太後娘娘饒命啊,我們真的是什麼都不知道呀!”其中一人慌亂的跪在地上叫冤。
這不是凝香還會有誰,那跪著的另外一個人很顯然就是安玉了,這二人雖然是兩個國家的公主,彼此也對對方有些意見,可是向來都是狼狽為奸的。
難怪剛剛在大堂之上沒有見著她們二人,剛剛看著身形又有些熟悉,原來是她們,再想想來之前聽君璟離說的話,沐玥瀾大致了解了是什麼事了。
看來今晚注定了是一個不平靜的夜晚了!
“你們二人當著所有人的麵將你們所做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出來,說不定哀家還能留你們一命,否則後果你們是知道的。”太後聲線一泠,木然的看著跪在地上的凝香和安玉。
眾人看著麵前的一幕,皆不知所以,這香妃和玉妃可是南詔和東蕪的公主,前些日子才進宮的,據說皇上對這二人還異常的寵愛,怎的突然就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而且看著太後的樣子,好像今晚一番大動幹戈便是與這二人有關了!
“太後,我們什麼都不知道,你要讓我們說什麼呀?”安玉始終是比凝香要理智得多,不似凝香那般無知慌亂。
不過說著這話的時候,雖然語氣平淡,可眼眸卻有些閃躲,眼底深處藏著一抹不易察覺的恐懼和慌亂。
畢竟隻是二八年華的小姑娘,在麵對這麼多人時還是略有些不知所措。
“哼,我看你們還是早早的說了比較好,看在你們是一國公主的份上,哀家定會網開一麵的。”
“安玉實在不知道太後要我二人說的是什麼事啊,還請太後明示。”這個時候除了裝傻,也沒有別的更好的辦法了。
“嗬嗬,看來二位公主是真的敬酒不吃吃罰酒了,月蘭。”太後早就料到了這二人會是這個樣子,不過要是沒有充足的證據,就憑著這二人是和親公主的身份,也不能輕易將這二人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