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淮琛的話還沒落下多久。
張若娜就從門外趕了進來,她滿臉驚慌的衝了進來,看了眼路曼,隨後問道:“我聽說方案出問題了?”
顧淮琛點頭,未語。
張若娜打量著這保險箱,來回的看了好一會兒,臉上露出不解的道:“淮琛這事兒,真奇怪了。這麼多年了,咱們顧氏好像還沒有出現過這樣的事情。真是奇怪,真是奇怪。”
張若娜雖是在疑惑,但是路曼怎麼看,這女人都是像在幸災樂禍。
路曼看了眼張若娜,她雖沒有證據,但是這事兒肯定會和張若娜脫不了關係。
一旁的莫欣柔直接搭話,“有什麼好奇怪的,說不好啊,這些就是有些人故意做的。”
這話一出口,張若娜像是踩了尾巴的貓直接就跳了起。
“莫欣柔你什麼意思?”她直接衝了過來,大聲地質問。
路曼見狀害怕張若娜傷害到莫欣柔,直接擋在了她的麵前,“什麼意思你心裏明白。”
這事兒如果不是張若娜搞的鬼,她路曼都敢把名字倒過來寫。
張若娜的臉色直接變的發白,眼圈也有些發紅,她哽咽著走到了顧淮琛的身邊,“淮琛哥哥,你看看。路曼他們冤枉我。”
她下意識的就要去挽著顧淮琛的胳膊,可手剛碰到顧淮琛,就被他直接毫不客氣的甩掉。
“冤枉沒冤枉,這事兒等到時候調查一下自然就會清楚。”顧淮琛淡淡的說了句。
這話雖然沒說什麼,但是卻讓張若娜感覺這顧淮琛就是在說自己一般。
這讓張若娜感覺到很不舒服。
不過她不敢對顧淮琛說什麼,隻能低聲說道:“調查就調查,我身正不怕影子斜。這案子還不一定是怎麼回事兒呢。也許根本就沒丟。”
“你這話什麼意思?”莫欣柔先忍住的問了句。
張若娜低聲喃喃道:“這顧氏的安保這麼嚴密,有誰能進的來呢?而且還放在保險箱裏。”
“小周,小周他就有可能。”莫欣柔越想越有道理,直接跑到了顧淮琛的身旁,滔滔不絕道:“昨天白天這小周就很可疑,讓落落還抓了個現行。晚上的時候,還提前走了。”
顧淮琛聽莫欣柔這麼講述,看向了落落,“抓現行?什麼的現行。”
被顧淮琛盯著,落落似乎有些緊張。
她手搓著衣襟兒,低頭喃喃道:“這也不算現行了。我就是看見他中午沒吃飯,然後在放文件這桌子周圍……周圍撿東西。”
這落落明顯的避重就輕,路曼的眉頭不自覺的蹙了幾下。
“這文件我剛放進去,他就不吃飯,一個人在文件桌子那鬼鬼祟祟,然後被落落進去看見了。”路曼補充了句。
“嗬嗬!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張若娜輕聲地說了句。
顧淮琛擰了下眉,看向了麵的的張若娜。
就聽張若娜歎了口氣,“都知道這小周和我的關係好。他中午是沒吃飯,那不正常嗎?你們是親眼看見他動文件了,還是做什麼了呢?你麼這樣冤枉一個同事好嗎?落落你看見了嗎?”
“我,”她扭頭看了眼路曼,隨後低著頭小聲地道:“我沒有。我隻看見他在撿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