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若娜的表情直接就僵在原地。
好一會兒,她才反應了過來:“伯母,你看見了吧。不是我不想給您的麵子,是顧淮琛根本不用我給這個麵子。”
她向著顧淮琛的麵前走了兩步:“你現在就去通知股東開會吧。”
衛蘭的臉色瞬間變的煞白:“不要啊。若娜你不要衝動啊。”
“是我衝動嗎?”
衛蘭轉身跑道了顧淮琛的麵前,臉上帶著乞求,“淮琛,算我求求你了。你就跟若娜好好的談一談。”
“有什麼好談的?”顧淮琛語氣不耐。
在顧淮琛這兒碰了璧的衛蘭,又立刻跑到了路曼的麵前:“路曼,伯母就求求你了。你就給張若娜跪一下吧,就算幫淮琛了好不好?”
惡心瞬間充滿了路曼的心間,她現在連反駁都不想反駁,隻是靜靜的看著麵前的衛蘭的表演。
一旁的張若娜微微的勾起了不屑的笑容:“路曼呀,你看看,你不是喜歡淮琛嗎?現在伯母都這樣的求你,你都不幫一下。嘖嘖,當年的那些喜歡都哪裏去了?”
說著她扭頭看向了衛蘭,“伯母。這兩個條件你一個也沒滿足我,那就不要怪我了。咱們現在就去開股東大會吧。”
話落,張若娜的薄唇微微的抿了下,扭頭向著會議室走了進去。
“若娜,你等等。”衛蘭追了上去。
看著這兩人的背影,路曼向身後看了一眼顧淮琛,就見他的臉色陰沉。
“沒別的辦法了嗎?”路曼問了句。
顧淮琛沙啞著嗓音,“這事兒不用你管了。就算張若娜拿去了董事長之位,我也是顧氏的股東。”
顧淮琛這麼說明顯帶有安慰之意。
對於顧家而言,失去了董事長之位,那對於顧氏,他們根本就沒有了任何的控製權。毫不誇張的說,顧氏弄不好就會因此而走向衰敗。
路曼想起江雲檀跟自己說的話。
她的麵頰帶著乞求與希望的看向了江雲檀,“你看——”
“放心,沒事兒。我說過會做到,就不會食言。”江雲檀打斷了路曼的話,“我們先去會議室吧。”
因為是臨時召開的會議,所以公司很多的股東還並未到場。
江雲檀跟在路曼的身後向著會議室走了進去。
顧淮琛見狀,“你又不是股東,你來幹嘛?”
路曼連忙擋在了江雲檀的麵前,“好啦淮琛,他畢竟是我們的朋友,讓他來也許會給我們點意見。”
顧淮琛剛要說話,江雲檀直接擺手:“都什麼時候了,你還跟我說這個?我就聽聽,不會耽誤你的事兒的。”
顧淮琛看了眼路曼那乞求的目光,他點了點頭不再說話。
張若娜不顧其他人那怪異的目光,她直接走到了主席台的位置。這麼多年,這個位置一直是顧家人。
顧淮琛垂直的手握了握拳頭,又漸漸地鬆開。
江雲檀幹笑了兩聲:“顧少,你現在心裏的滋味一定不好受吧。”
“你說呢?”顧淮琛的眼睛微眯,語氣不善。
不過江雲檀仿佛並沒有看到顧淮琛那要吃了他的目光:“這一次,我看在路曼的麵子上,我幫你一下。”
“不用。”顧淮琛直接開口。
“和你無關,我是看在路曼的麵子上。”
說完這話,江雲檀的嘴角浮出一陣戲謔的笑意,向著主席台就走了過去。
衛蘭站在主席台邊上還在那對張若娜不停的乞求:“若娜,你再考慮考慮,算我求求你了。”
看到這一幕,江雲檀看著下麵在那嘰嘰喳喳低頭的股東們,他拍了拍:“諸位,你們都回去吧。股東大會暫時不用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