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道之路漫長而又艱辛,千,萬人共赴一座武道之橋,最終能順利達到彼岸成就顛峰的卻是寥寥無幾。
武道一共有六個境界,它們分別是武者境,合體境,蛻凡境,入聖境,虛神境和真神境。
弱者以力量來體現實力的強弱,而那些強者,卻需要以自身領悟奧義或者法則的多寡來區分實力的差距。
像陸秋這個層次的三階武者,隻是武道的最初級階段,一般三階武者在不使用任何武技的情況下,最多隻能發揮出三千斤的力量,惟有四階武者才能爆發出四千斤的力量,而像陸秋這樣的變態卻是非常少見。
低階武者,每提升一階都會暴增千斤巨力,等武者突破達到九階顛峰後,便可擁有萬斤之力。
當然,九階武者並不是那麼好突破,整個大夏國已知的九階武者也隻有數十名而已,他們大多是一方勢力的豪雄,等閑無法不會輕易出手。
像陸秋今世的父親,陸天豪便是一名強大的九階武者,是整個陸家僅次於宗族元老的超級高手,被大夏國國君親封為望天侯,統領一方。
不過此刻,這位陸家的超級高手卻遇到了一件不小的麻煩。
“陸天明,陸天傑,你們今天帶著這麼多人來鬧事,莫非是想逼宮不成?”陸天豪生得虎背熊腰,魁梧高大,是個儀表不凡的中年大漢。
隻見他虎目生光,犀利逼人,緊緊的盯視著客廳內的幾個意外來客。
這群人有老有少,其中又以兩個錦衣中年人為首,那個年紀稍大,長得麵白無須,一臉笑眯眯的笑麵虎錦衣中年人,是陸天豪同父異母的親大哥,陸天明。至於他旁邊的那個年紀稍小錦衣中年則是他的弟弟陸天傑。
陸天傑聞言卻是暗自冷笑,道:“陸天豪,你就不要假惺惺,故作糊塗了!我們的來意想必你最清楚不過了,識相的就趕緊將家主之位給交出來,免得下次開家族大會的時候被人當眾推翻下不了台。”
陸天豪沒有理會陸天傑的叫囂,隻是冷眼掃了一下正中間的那名白發老者,道:“二長老,你也是這個意思嘛?”
白發老者二長老頓時有些遲疑,臉上更是一陣猶豫不決,不過他在沉默半晌之後,最終還是咬牙說道:“不錯,老夫同樣覺得天豪你不太合適在繼續當這個家主了!”
“哈哈,我不合適!”陸天豪哈哈狂笑,壯若癲狂,道:“我若不配當這個家主的話,難道你們這群白眼狼就配了?”
“陸天豪,你胡說什麼,誰是白眼狼了。到是你自從這些年當上家主後就一直假公濟私,為你的那個小野種謀取私利。倘若要不是你平時的肆意縱容,我們陸家又豈會落得個即將滅族的境地。”
“你這些年一直將本族的公用資源拿來接濟你的那個廢物兒子,可是結果呢,到頭來那個小野種還不是一直停留在二階武者之境,最後甚至連武魂都無法覺醒。哪裏像我家遙兒。”說著,陸天傑忽然將身邊的一個藍衣少年給拉到了身前,義正凜然的高聲,道:“睜大你的眼睛瞧瞧,這才是陸家未來的希望。我家遙兒從八歲開始習武,不但在隔年就順利覺醒了武魂,而且如今修為更是直逼五階之境,比起你家那個廢物野種,不知強了多少倍!所以於公於私你都不配繼續再當這個家主!”
“嗬嗬,我家秋兒不配,就你兒子最配。”陸天豪嘴角泛起一絲嘲弄,道:“陸天傑,要不要我將這些年你所幹過的一些醜事都當麵抖出來,也好讓大夥看看你的寶貝兒子是如何成就天才的?”
“胡說八道,我根本不明白你話裏的意思!”陸天傑一陣心虛,眼神更是連連躲閃,不敢直視陸天豪的逼人目光。
“嗬嗬,既然大家今日都已經撕破臉皮了,那我也犯不著再藏著,掖著了!”陸天豪大聲冷笑,眼神逐漸變得犀利而又冷冽,然後伸手一指陸天傑厲聲責問,道:“陸天傑,我問你,三年前,那筆從商鋪收來的鋪租突然少了三分之一金額是怎麼會事?這事是你一手操辦的,別跟我說不知道!”
陸天傑極力辯駁,道:“我又怎麼會知道,這肯定是底下人私自貪汙了,跟我無關!”
“是嘛?那我怎麼從你經常出沒的丹王閣發現了這些東西!”陸天豪也不反駁,隻是順手從隨身的空間戒指內取出一疊票據,重重的甩在陸天傑的臉上。
這些票據上麵清清楚楚寫著陸天傑某年某月在丹王閣購買了何種靈丹,靈藥,絲毫做不了假。
陸天傑完全傻眼了,怔怔的呆在原地半天說不出話來。
到是二長老見機得快,連忙站出來幫腔,道:“天豪,我看天傑這樣做也是情有可原,他去丹王閣購買這些靈藥靈丹,並不是拿來自身修煉所用,而是為了培養陸遙。以陸遙的天賦,隻要稍加培養,假以時日定能為我們陸家再添一名超級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