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不敢?”
“你還命令不到我,對於想我的殺人,我向來不會手下留情,這個黑臉鬼是自己找死根本怨不得別人,你要是想替他報仇的話就盡管放馬過來便是,我陸秋一並接下了!”陸秋撇了撇嘴,豪氣幹雲道,他根本不在乎血驚雲的威脅。
“你!”血驚雲氣乎乎的指著陸秋,臉色一陣陰晴不定,陸秋的話無疑是對他最大的挑釁,若是換個時間,換個地點,他絕對不會善罷甘休,一定會給陸秋點顏色瞧瞧。不過此時此刻,很明顯並不是大動幹戈的好時機。
“血師兄,正事要緊,黑臉僵屍怪人死了就死了,根本不值得同情。”血驚雲身旁的一位血袍長發青年頓時小聲說道。
血驚雲微微頷首,臉色終於有所緩和,道:“陸秋,今日的事我會如實告之屍煞宗,你自己好自為之吧!”
“血煌,媚兒妹妹,我們走!”說完,他就氣衝衝的帶著同門師弟跟蘇媚兒轉身離開了現場。
“陸兄弟,你沒事吧?剛才你跟龍淵浩南還有那個天武域強者到底發生了什麼衝突?為何會突然間動起手來了。”血驚雲剛走不久,張牧跟夏梓菡就著急的迎了上來,關心問道。
“一點小事,不提也罷!”陸秋笑著擺了擺手。
“也是,過去的事就讓他過去吧,今天這裏所發生的一切我是不會向任何人提起的,包括我的師門長輩!”張牧並不是一個不解人意之人,他見陸秋不願多說,也沒有繼續追根究底下去,鄭重的承諾道。
至於夏梓菡,兩人根本無需多說什麼,陸秋也能相信冰美人的為人。
“我相信,張牧兄絕對不是一個喜歡出賣朋友的陰險小人!”陸秋淡淡一笑。
“嗬嗬,陸兄弟這頂帽子可給我戴得不輕啊!”張牧兄半開玩笑的說道,兩人相視一笑,一切盡在不言中。
出了石亭,是一座由彩雲鋪砌而成的雲橋,那裏直通天神殿內殿。
以往,每次古神秘境開啟的時候,這座都不曾顯現過,這次不知為何會突然現世?
“雲橋,是雲橋呀!這絕對是我們蠻荒域古籍中所記載的那座雲橋,相傳雲橋一現世,整個天神殿內殿都會重現人間。”
“這次我們真是撞大運了,居然這麼湊巧碰到雲橋現世!”張牧突然有些激動的呐喊出聲。
“哦,雲橋,還是通往內殿的唯一一條必經之路!”陸秋目露意動,道:“張牧兄,九公主,我們一起過去吧,既然我們這次有幸碰到這千載難逢的天大機緣,若是錯過了那豈不是很可惜!”
說完,他就直接走在了最前麵,在前方負責開路,張牧和夏梓菡則緊緊跟在身後,他們都是對武道有著一定追求和野心之人,自然不會因為一些無法揣測的危險而放棄前進的腳步。
三人一前一後,緩緩踏上了那條雲橋。
雲橋並不長,但顯得十分奇特,人走在上麵就仿佛經曆了一場夢境那般,如夢似幻,刹那芳華,感到有些不真實。
等他們三人清醒過來的時候,卻早已到了一座殘破的廢墟之內。
“這就是天神殿內殿,怎麼會如何殘破?好象與古籍記載中的描述很不一樣嘛!”陸秋抬頭仰望著前方的廢墟,一臉驚疑道。
這座廢墟看起來殘破不堪,淩亂破碎,裏麵沾滿了一縷縷幹涸的血跡,看上去這裏好似曾經經曆過一場激烈的驚天大戰。
他跟張牧,夏梓菡一路走來,路上著實碰見了不少奇形怪狀的駭骨殘兵,還有一些醒目的大戰痕跡。
“好象確實有些不一樣,因為之前從未有人進入過這座內殿,所以裏麵到底是什麼一個情況也根本無從知曉,就連我們蠻荒域的先輩們也是憑借外殿的情形構造來猜測。”
“不過很顯然這座天神殿並不像一座真正意義上的傳承之地,到像是……”張牧沉吟道。
“像是一座殺戮場是吧!”陸秋沉聲道。
“是的就像一座殺戮場,而且還不是一座普通的殺戮場。你們看!”張牧輕輕點頭,然後伸手一指腳下的一具猙獰駭骨,分析道:“這具駭骨的主人一看就不是普通人,這座天神殿至今已有十數萬年的曆史了,而眼前這具駭骨卻依然保持得非常完好,這隻能說明對方生前絕對是個非常強大恐怖的強者!”
“不錯,而且我沒看錯的話,這具骸骨主人根本不像我們中州大陸本土的武者,到有些像外來強敵!”陸秋一臉凝重的分析道。
“外來強敵,難道是?”張牧渾身一震,失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