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種疑問攀上心頭,我根本都沒有聽他們後來的交談,隻是看著兩個人在我麵前時而相對一笑,時而說著悄悄話。
我有些恍惚,腦子回想起那天晚上在棺材裏麵的事情,那種感覺太過於真實,再回想起剛才的那些事情,更加覺得蹊蹺。
難道一開始,我姐他們就算計好了,要將我嫁給墨麒麟,說什麼我姐要結婚的事情,隻是騙我回來的幌子?
後麵他們說了什麼我也沒有聽清,隻記得說我被錄用了,實習期三個月,我木然的點頭,轉身走了出去。
這件事情,開始變得越來越蹊蹺了。
回到老樓,齊小草還沒有回來,玄同坐在沙發上,安靜的翻閱著手中的雜誌,我這才注意到,他的皮膚太過於蒼白,像是一個貧血的病人,病態的白。
他好像察覺到我在看他,突然抬起頭來,和我對了個滿懷。
四目相對的一刻,我竟然發現他嘴角在笑,那一抹笑就如同我是他的囊中之物一樣。
我心裏有點發慌,朝著他笑了一下,就轉身閃入房間裏,在心裏暗罵自己沒有定力,人家笑一下,我就給勾得沒魂了。
我坐在床沿上,冷靜了好一會兒,然後才注意到桌上有一張紙條,是齊小草留給我的。
她說她回家了,過段時間才會回來,讓我自己好好照顧自己,順帶著,還在抽屜裏給我留了一千塊錢。
隻有我一個人在家,也實在是很無聊,我思來想去,就把主意打在了隔壁的玄同身上。
畢竟都是合租夥伴,平時吃個飯什麼的增進一下感情,以後抬頭不見低頭見的,也不會那麼尷尬啊。
我忐忑著去敲了玄同的門,本以為他會拒絕,但是當我提出一起吃飯的時候,他卻很幹脆的答應了。
我喜出望外,下樓買了菜,挽著袖子就下廚了。
簡單的四菜一湯,我做好之後,正準備叫玄同出來吃飯,他卻自己開了門,走到桌前坐下,就開始動筷子。
我有點尷尬,訕訕的笑了一下,也開始坐下吃飯。
半天沒有人說話,,相互之間隻有咀嚼食物的聲音,我試圖開口,但是好幾次都被他給一句話聊死了,索性放棄,吃完飯後,他還要求我每天做飯,給我錢。
我正需要錢,想也沒想,就直接給答應了,畢竟是經濟危機的時刻,所以賺錢為主,情誼為輔。
雖然這種事情就這樣愉快的答應了,但總覺得中間有點不對勁。
晚上睡得迷迷糊糊,我就感覺到了那雙冰冷的手又落在了我的身上。
跟那晚在棺材裏的感覺一樣。
那一抹冰冷剛剛觸碰到我的皮膚,我就想驚呼,但是嘴就像是被人捂住了一樣,根本發不出聲音,就連我向玄同呼救的機會都沒有。
那種奇妙詭異的感覺充滿了全身,讓我整個人都變得莫名的恐懼起來。
我大口的吐著氣,全身都在發熱。
但是那隻鬼就是纏著我不放,那種撕裂的感覺讓我想死。
我的身子被搖晃的有些惡心,床鋪發出咯吱的聲音有些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