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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突然出現在機場的三個家夥不是別人,正是昔日唐鋒在龍隱戰隊裏,共同出生入死的三位兄弟。
突然看到徐堯與陳浩然還有戰狂三人,唐鋒嘴角兀自微微揚了起來,臉上露出了久違的笑意。
“大哥,許久未見,別來無恙!”徐堯與陳浩然等人昂首挺胸立在那,臉上同樣泛出久違的笑容。
他們四人幾乎是同時被帶入龍隱戰隊,從小一起生活訓練,這種情誼,幾乎已經無需再用言語來形容。
或者說任何的詞語,都不能夠表達他們的兄弟情義!
唐鋒忙快步走過去,分別在他們四人胸口上來了一拳,而後笑道:“你們這幾個家夥,怎麼也突然回來了?”
盡管分別了幾個月,但他們三人看起來卻還是沒有變,徐堯仍舊還是一襲飄逸的長發,黑發在寒風中飛揚,有種說不出的瀟灑出塵。
陳浩然還是手上還是把玩著那柄看起來形狀怪異的飛刀,神情看起來,有種淡淡的憂傷與散漫。
至於戰狂這個粗獷大漢,看起來卻是更為的威武了,渾身上下充斥著,一種爆炸性的力量感。
他們外形雖然沒有變,不過令唐鋒欣慰與驚詫的是,他們三人的實力,卻都有了極大的進步。
陳浩然竟已然是化勁四重宗師境,就連戰狂也都已突破到了宗師境,看來前段時間傳授給他的少林大力金剛掌與龍抓手,對他幫助極大。
戰狂天生神力,但是在資質上略顯不足,不過這家夥卻是很勤奮努力,這段時間開來沒少折磨自己。
倒是徐堯,看著他的唐鋒眉頭不由一皺,因為即便到了現在這境界,唐鋒發現還是無法徹底看穿這家夥。
盡管表麵看起來,徐堯隻是化勁五重宗師境界,但是他給人的感覺,就好像體內蒙著一層霧,朦朦朧朧的始終無法看穿。
唐鋒早就知道徐堯有著特殊的來曆,這十幾年來徐堯也沒有主動提及,他當然也不會多問,畢竟就算親如兄弟,每個人或多或少也有自己秘密。
茅十八初次看到陳浩然手上把玩的那柄形狀怪異的飛刀,身形一變,忍不住問道:“這位朋友,你手上這柄飛刀,可是祖傳的?”
陳浩然並沒有直接回答他這句話,這家夥性格從小就有些放蕩不羈,對於陌生人往往是很不屑的,似乎這是他一種天生骨子裏的高傲。
他轉過頭目光帶著詢問看著唐鋒,自然是想問這老頭什麼來曆。
唐鋒於是笑著介紹道:“這位是茅十八,茅先生,也算我的忘年交,大家不必見外。”
陳浩然聽了點點頭,這才不緊不慢道:“這柄飛刀,是我母親所傳,至於是不是祖傳的,就不敢確定了。”
說到這裏,他忍不住又問:“看樣子茅先生知道這柄飛刀的來曆?”
茅十八道:“看得出來小兄弟也是江湖習武之人,不知聽不聽說過,古武界蜀川唐門?”
陳浩然輕笑道:“自然聽說過。”
茅十八緊接著又問道:“那麼閣下知不知道你這把飛刀與蜀川唐門,之間的關係?”
陳浩然輕聲一笑,笑聲中似乎有種輕蔑與氣憤之意,他冷冷的道:“自然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