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我們不是在談戀愛,我們根本就是在互相的折磨自己,你願意看著你喜歡的男人就這樣的不停的被折磨嗎?”
“我不知道。可是如果最後,我們分開了,你會對於那麼多年一直付出的我負責嗎?”
“我沒說過,我會離開你的。”
“可是,現在的事實就是,你根本不能對你所說的話負責啊,因為我們還是太小了,我們的未來是不確定的。”
“可是,就是因為是不確定的,我們才要一起努力不是嗎?”
“我不知道,我現在還是想不清楚我要的是什麼。你不要逼我回答你好嗎?”
“我不是在逼你回答,我隻是想跟你說,雪。”
“雪怎麼了?”
“就是想你說的,在下雪的時候,你和我都覺得是永恒的,我們都覺得雪是美好的,可是當太陽出來的時候,學就會融化的,沒有人覺得雪融化是一件美好的事情吧,甚至會覺得很泥濘,很惡心,可是雪不還是在下嗎?”
“恩?”柳軒伶忽然間覺得白子首說的是那麼一個意思。她抬頭看著還在紛紛揚揚飄灑的大學,的確是這個樣子的。
也許明天,也許後天,這雪就會變成髒髒的顏色,然後慢慢的融化,慢慢的消失。
“有些時候,哪怕是知道自己的未來,知道自己的結局,不是依然還有很多的人回去做這些嗎?我們都不知道以後會怎麼樣,你何苦那麼的害怕呢?或許,我們就會一直白頭到老也說不定呢。”
“你說的也是,我要仔細的想想。”
柳軒伶在白子首的話裏,忽然間想明白了一件事情,那就是自己一直都是用一種很正常的思維去思考一件事情,從來沒有想過這樣的事情還是有很多的區別的。自己不能確定自己的白子首的未來,但是自己可以通過自己的努力。
就像是咖啡店老板娘說話一樣,很多的時候自己就是想的太多了,很多的時候自己考慮的就是太過於久遠了,已經遠到了自己根本就不知道是不是自己還存活在這個世界上了。
柳軒伶抬頭看著白子首,他在緩緩的向前走,自己慌忙不迭的跟上去。不知道為什麼,在這個雪的世界裏,柳軒伶不想和白子首有那麼遠的距離。
白子首的頭上頂著很厚的雪,可是白子首就是沒有搖頭把他們弄下去。
“你的頭上有雪……”柳軒伶小聲的說,費勁的踮起腳尖想要幫白子首把雪弄下去。
“我知道。”白子首扶住有些不穩的柳軒伶,“我就是想讓你知道,我想要的是白頭到老,就算是我們不知道會怎麼樣,我也會為了那個努力的。”
白子首的話讓柳軒伶的心猛然間柔軟了一下子,這樣的話是那麼的動聽。不是說白子首是不會說甜言蜜語的嗎?為什麼現在說的話這麼的甜蜜呢?
“你這是在哄我開心嗎?”柳軒伶的眼睛裏含著淚水問。
“不是的。我早上醒來的時候,看見下雪了,我就是忽然之間覺得,我想要和你看一輩子的雪。”白子首看著柳軒伶說。
白子首從來不知道自己可以說出那麼甜蜜的話,原來這些不是要去學的,而是正當遇見自己喜歡的人的時候,你自己想的所有的事情,隻要是和她有關係的,都會變得很甜蜜。
柳軒伶沒有回答,但是她知道自己長久以來的擔心已經這在一刻都冰凍了化解了。雖然自己還是覺得有點不可思議,但是有的時候愛情就是這麼的讓人覺得驚奇不是嗎?
白子首沒有聽見柳軒伶的回答,但是他知道她已經被感動了。這樣的事情是不能夠急的,白子首想。
蕭寒帶著鶴涵美送的圍巾在白子首的麵前各種的顯擺,白子首沒有說什麼隻是看了一眼柳軒伶。
柳軒伶舉得那個時候的白子首,眼睛裏麵的那種東西叫做“低人一等”。或許,自己是把事情想的太複雜了,白子首有的時候就是像一個小孩子一樣。她不是什麼都需要的,但是就是需要柳軒伶的一個偶爾的照顧,既然是這樣子的話,柳軒伶想著自己還差一點的圍巾,今晚就加班把它都編織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