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國,地下酒吧,到處充滿了激情,活力,這裏是很多年輕人的天堂,每周都有著名的樂隊在這裏演唱,有錢人也多的數不勝數。
沒有太多的人理解這家店為什麼要建在地下,但是每到夜晚這裏永遠都是人山人海,據說,這裏是英國皇室的地盤,可是卻從未被證實。
據說這裏英國女王也曾登門造訪,隻為給這家店的幕後店主一個麵子。
淩慕兒是第一次進這個酒吧,沒什麼特別大的感觸,搖滾音樂充斥著這個年僅19的女孩兒的耳朵,一個人來酒吧,也是夠膽。
“小姐,你是中國人麼?”吧台一個年輕的英國小夥子過來和她搭訕。
淩慕兒微笑著點頭,看著台上的樂隊演奏著當下歐美最為流行的搖滾音樂,腦袋也時不時的跟著打打拍子,樣子可愛極了。
“一個人嗎?”小夥子大聲說,音樂聲太響,他也隻能提高分貝。
淩慕兒看了一下這位年輕的帥哥,搖頭。用流利的英文說:
“我不是一個人,我的男朋友一會兒就來。他去上廁所了。”她笑的很迷人,很漂亮的桃花眼,在歐洲很少見到這麼漂亮的東方麵孔。出水芙蓉一樣的美麗,沒有那種極致的妖豔,幹淨的有點讓人心疼。
至於男友問題,一個女生獨自出入酒吧,被人這樣問,當然要這樣說。
“那小姐,你小心,我走了,哦對了,waiter,一杯伏特加。”
年輕帥氣的調酒師拿了一杯放到他的麵前,男孩兒把酒推到淩慕兒身邊,倒是帶著一絲不明的意味,卻還是可以紳士的抬頭,說:
“小姐,一點心意,隻為我們這一麵之緣。”男孩兒笑著說,淩慕兒看了一下這杯酒,想了一下,端起酒杯,看著這杯被調酒師調製過的顏色鮮豔美酒,又看了看男孩兒。當著他的麵喝了。
剛剛出來的一個小女生,能有多懂人情世故?一個因為先天性疾病,十多年不曾出過軍營的女生,能有多大的戒心。
男孩兒這會兒有些邪惡地笑了笑,淩慕兒也笑了笑,她專注於樂隊,卻也知道這個酒吧已經有很多人盯上她了。
過了一會兒,她總覺得身體有些不對勁,她看了看男生。她不是笨蛋,怎麼可能不知道是酒的問題,可是,具體是什麼問題,她沒想過。
“抱歉,先幫我占個位置,我去一下洗手間!”
淩慕兒笑著對他說,男孩兒笑著點頭。卻在她走後,給了waiter一遝英鎊。
淩慕兒走的不急不慢,看著周邊的人沒有什麼怪異,她才放快了腳步,左顧右盼地走向洗手間。
左顧右盼的結果就是人家眼中的不長眼睛,這不,一頭撞上了廁所門的棱邊上,疼得她直往後倒,結果又撞到人家懷裏。她沒力氣了,腿一軟就坐了下來。
手撐在地上,腦袋暈得難受至極,用手腕捶了捶自己的腦袋,嘴裏還念叨著:
“抱歉……”
淩慕兒頭暈極了,用力甩了甩頭,為什麼這個藥效這麼快?她本以為,去廁所吐一下就沒事了,哪知道這個藥效這麼猛!
她抬頭想看看正站在她麵前的男人,給他衷心的道個歉,結果卻奈何因為頭暈而人影晃動。
她又用力的晃腦袋,想讓自己看的更加清楚一些,結果不看還好,一看嚇一跳,這是誰家的孩子,長的這麼好看?
那張俊美無雙的麵孔,是個女人,看著都會窒息,那張精致的麵容,仿佛是上帝親手用刀雕刻,沒有一筆失過手,渾身上下都是氣場,一看就知道不是尋常人家的孩子。
“你準備看多久?”戰南歌看著淩慕兒,那一臉小白癡的樣子,戰南歌看得都感覺好笑。
戰南歌身邊有很多女人,但是從來沒有一個讓他這麼感覺上火的。
明明都已經虛齡20的淩慕兒,長的跟個高中生似的,最主要的問題是,戰南歌總覺得自己好像在哪裏見過這個女的。
“少爺……夫人還在等著你回去,要不要……”戰南歌揮了揮手,手下就不說話了。
淩慕兒看著戰南歌,不好意思笑了笑,然後想抓住門起來,卻不料抓住了戰南歌的皮帶,哈哈自以為自己很厲害,在頭暈的情況下還能抓準東西的本事中暗暗自喜。
“你和我媽說,我今天不回去了,有事纏身,明天回去。”
雖然酒吧明令禁止未成年不準進來,也嚴格查明了每個人的身份證,但是像淩慕兒這種,戰南歌就認定了她是未成年的中國女生。
他把她一把拉起來,扯的她手臂生疼,把她放到懷裏,她卻不滿的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