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夜墨剛準備拒絕,對方似乎知道一樣,先一步說到:“半年多沒見了,兄弟們都想你。”
半年沒見……
原來,已經半年了。
“好。”一個字,掛斷電話,他站起身往門外走了去。
等在門口的季頃立馬會議把車開了過來,請叫他小貼心。
男人一手打開車門做進去,動作霸氣不失優雅,車子飛馳而起,直接一車停在極品星月。
車子停在門口之際,打了一個漂亮的旋,嗤的一聲,亭亭玉立。
季頃走下車,幫男人拉開門。
空氣似乎都因為跟車內的空氣相連接而發出一絲波動,下一秒,男人頎長的身影出現在所有人空氣中,簡直就像一個吸氣儀,讓所有人心中一窒,肺疼得慌。
男人跨動修長的雙腿,往極品星月裏走去。
年輕人的世界。
五光十色的包廂門被推開,所有人的注目禮之後沒人再敢像之前一樣嗨,男人做到自己的暗部,神祗麵容隱匿在黑暗裏,還是抵擋不住n多想見識一下這個男人,果然被駭住。
這,就是天生的發光體吧。
男人出現後包廂沉寂了很多。
“你們繼續。”
一句話就像特赦令,包廂瞬間恢複原來。
金隕碩從人群中走過去,在黎夜墨的對麵沙發坐下,倒了兩杯酒,給黎夜墨遞過去一杯。
頓了頓,說到:“聽說蘇晚安回來了?”
他跟黎夜墨是好兄弟,所以兩個人說話也相對別人來說少了很多拘謹。
黎夜墨睞了他一眼,“想說什麼。”
金隕碩聳了聳肩,身體看在沙發上,啜了一口酒:“沒什麼啊,就是隨便問問。”
瞥了他一眼,沒說話,隻是周圍的空氣沉了許多。
金隕碩挑了挑眉:“又走了?”
氣氛一僵,危險凝聚:“滾!”
金隕碩一副雷打不動的樣子端坐,:“夜墨,你有想過為什麼嗎?”
“不要讓我說第二次。”
很明顯,這個話題他一點也不想觸及。
“你想過她的性格嗎?堅強,倔強,見義勇為,不服輸,這些都是你所了解的?”金隕碩似乎也被惹怒了,不死心的口不擇言:
“其實並不是,你不知道她半夜一個人睡的時候會叫你的名字,你不知道她難過的時候會想你肯定比她很難過,你不知道她在最無助的時候最想看見的是你,你不知道那天我去機場接她的時候沒看見你是多麼的失落,你更不知道,當你指責她是奸細的時候,她有多不敢置信,她就躲在暗道門口,並沒有走,她甚至在等著你開打薄薄的一層門後,狠狠的質問你!!”
周圍的空氣在交替,風雲變幻。
“最後你被我故意弄的腳印引開,你不知道她走出來後眼神有多麼堅定,那是要忘了你,或許你還不夠了解她,你的計劃中,你不知道她會一走了之,你認為自己在她心中的份量不夠重,才讓她選擇逃走也不寧願拿命賭一把跟你解釋,可是你有沒有想過,她是那樣一個倔強的女孩,她要撫養自己好不容易找回來的奶奶,而且她對你麵如死灰,心都已經死了,怎麼可能再來拿命做無謂的掙紮,萬一你真的把她殺了呢?蘇奶奶怎麼辦?”
黎夜墨沒看他,幽深的眸子沒有擬定的交集,心中卻慢慢收緊……
然而金隕碩接下來的話卻讓他呼吸一窒:
“男人可以有男人的計劃,但是,女人等不了,這或許是你完美的計劃中最大的遺漏點,如果我是她,可能早就堅持不住找個人嫁了,可是她等了半年,我也真是佩服她的毅力,這些你愛不愛聽我都說了,好自為之,黎少。”
說完,他將手中的酒一飲而盡,被子噠的放在桌子上,站起身朝年輕人群走去。
包廂一如既往的熱火朝天,而那小小的暗部就像進不了陽光一樣,清冷的始終沒被房間的熱鬧感染,反而越加冰冷透徹。
“砰!”
包廂大門突然被一道很大的力氣推開,尚天淩厲的眼神在包廂裏一掃,看到角落的男人時就氣不打一處來,兩並一步走過去,捏著拳頭就要抄過去!
身後一道莫大的力氣一把拉住她的手臂,尚天眼睛一瞪:“你他媽給勞資放開!”
宇文賢臉黑了黑,用力的捏了捏,把她拉了過來,沉聲訓到:“別鬧。”
尚天他媽的直接一拳頭對著他揮過去,卻被他連著一起抓住:“宇文賢老子叫你放手!!!”
宇文賢眼神暗了暗,不理她,對著始終端坐的男人點了點頭,算是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