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晚安臉上露出假假的笑容:“那好呀,那麼總裁我就先回去了哈,有事再聯係。”
說著還是要站起來。
鍾琴實在愛上這個媳婦兒了,這個臭小子就得有人這麼消磨著,也不知道她昏迷這麼多年裏這臭小子是個什麼樣子,不過現在遇到蘇晚安這麼開朗的妹紙,她也不用再擔心什麼了……
黎夜墨意料之中的黑了臉,而突然間金隕爍的那份郵件就從腦袋中彈了出來!
【對女人一定的是用潤滑劑,男人要時刻注意已經的狀態,溫柔最重要!】
腦中搜索了一下“溫柔”這個詞兒的名詞解釋,皺了皺眉,又挑了挑眉。
蘇晚安被男人修長的手抓住動彈不得,但是這個男人,竟然還少有的失了神!
她去!當她說要回去是假的?!
“總裁,您這麼抓著我會被誤會的!”她提醒。
黎夜墨回過神,看著雙目看他的蘇晚安,皺了皺眉!
對這個女人,真的要用“溫柔”?
過了一會兒,他的臉色慢慢柔了下來,眼神帶著一絲關切的看著她:“痛不痛?”
蘇晚安眉頭一跳:“啊?”
溫柔微微一頓,繼續道:“手痛不痛。”
蘇晚安:……
她肯定是昨天十二點才睡,今天男子混沌了!
使勁的搖搖頭,她要清醒,必須清醒!!
“你說什麼?”
溫柔微微凝滯,他依舊看著她:“手還痛不痛?”
蘇晚安:“痛……嗎?”
溫柔漸漸消失……
他站了起來,修長的身形已經完全不能給蘇晚安任何壓迫感,抬眼瞅著他,“既然我有一天假期,那……”我就先回去了?
“坐著好好休息。”實在忍不住這麼個狀態,他轉身,看了一眼滿眼都是偷笑的鍾琴,臉色閃過一絲幾不可見的窘迫,大步走了出去!
蘇晚安愣愣的看著男人的身影消失在門口才反應過來……
剛剛那個黎夜墨,真的沒被鬼魂附身?
無緣無故打了個寒顫,後而才發現鍾琴神秘的笑著看她。
蘇晚安臉上一閃而過不自然,兩人就這麼僵持著也不是個辦法,她開口打破沉寂:“那個,之前抱歉……”
“沒事,不用跟我說抱歉,安安是吧?以後就這麼叫你。”鍾琴一點不介意的走過去打斷她的話,表情突然變得神秘兮兮的:“偷偷告訴你哦安安,剛剛那臭小子是在對你示好呢哈哈……”
笑死她了,那臭小子也有今天……!!
蘇晚安愣住,“示好?”
“對呀,一次真從來沒見過這幅樣子的臭小子。”她笑得根本停不下來,突地抓起她一隻手:“安安,我看好你。”
蘇晚安心中一凝……
白皙嬌小的手抓住她的手,不止是看著冷,鍾琴的手,是實實在在的冰冷,那白皙,是沒有血色……
為什麼之前都沒有聽男人提起過他的母親……除了有一次她不小心碰到他的畫,他跟她坦白是他母親……後來再也沒有提過。
但是突然的活人就這麼出現,怎麼讓蘇晚安不奇怪?
她似乎看出了蘇晚安的疑惑,抿嘴一笑,清麗過人:“你很奇怪我是怎麼突然出現的對麼?”
蘇晚安看向她,突然搖搖頭。
鍾琴一笑,嗔怪她:“心非,其實我之前一直在昏迷,因為……一些事情,前幾天剛醒,這一昏迷就是十幾年,都打破植物人記錄啦。”她的語氣輕快,說話就像昨天睡了一覺一樣,可蘇晚安卻聽出其中的滄桑。
她沒有過問更多,比如……怎麼會昏迷,發生了什麼事,黎夜墨的爸爸呢……
她絕口不提,就像一個傾聽者,安靜的聽她訴說。
“真沒想到,轉眼十幾來個春秋,醒來就看到二十幾還是老光棍一條的黎夜墨,”她唇邊笑容柔和了些:“就像做了一場夢,隻五歲大的兒子轉眼間要娶媳婦了。”
她聲音帶著惋惜,蘇晚安聽出,那是對黎夜墨的愧疚,為這麼多年自己沒有盡父母的責任而自責。
氣氛有些低沉,鍾琴嘴角還掛著笑容,蘇晚安眨眨眼,站了起來:“……”她應該叫什麼……
“阿姨。”她笑著提醒。
咳咳……
會不會太老了?
不對……是她的樣子太顯年輕,要是站在一起的話,說兩個人是閨蜜都不為過。
“我還是叫你姐姐吧。”
刷……
房間的溫度一下子降下去很多,蘇晚安莫名其妙的瑟縮了一下!
倒是鍾琴毫不介意的擺手:“沒事兒,你就叫我阿姨吧,雖然我也接受不了自己已經四十歲的事實,但是人嘛,還是任命點好,省得最後……唉,不說了,以後你就叫我阿姨,不然某隻臭小子可又要瞪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