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蘊秋擰眉道“楚帆,不可胡說。”
“就是,當年那個戲子明明就是自己跳樓自殺的。”接話的是許雪萍,她看著白楚帆說“鶴帆可是你哥,平時待你不薄,每次你和爸吵架你哥都向著你幫著你。
這麼多年,你在外麵闖了多少禍?可都是你哥給你收拾爛攤子,不說讓你知恩圖報,但你也不能在你哥有難的時候落井下石吧?”
說完這些許雪萍看向白益臣,一臉委屈道“爸,鶴帆的為人你最清楚,這麼多年他為公司兢兢業業,五十歲不到頭發白了不少,他為這個家操碎了心,一個人在商場上打拚,換來整個白家的安定繁榮,他的辛苦付出得來的就是他的親人這樣的質疑嗎?”
白益臣麵色冷峻,用力拍了一下桌麵,彰顯著他一家之主的威嚴,“今天是讓你們來想辦法救鶴帆的,不是讓你們在這裏胡說八道的。”
白楚帆不屑勾了一下唇角,唇角彎起的弧度透著不羈和淡淡的嘲諷,“曾經我也覺得三哥成熟穩重為這個家付出了很多,但這都隻是表象而已,我們都被他偽善的麵具騙了……”
“你怎麼能……”許雪萍聽不下去,剛開口想為白鶴帆辯駁卻被白益臣一聲怒喝打斷了,“混賬東西,再胡說八道就給我滾出去!”
“滾就滾!”白楚帆氣呼呼轉身就走。
白漠陽叫住了他,“小叔,等一下。”
白楚帆停住腳步,回身看著白漠陽說“你別勸我,這種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我還真不願意待。”
白漠陽說“你不想還她一個清白嗎?你想讓大家一直認為她是一個懦弱無能的姑娘?”
自殺可不就是懦弱無能?
白楚帆蹙著眉頭沉默了一瞬,扯了扯酒紅色花襯衫領口,雙手插進褲袋裏,完全一副富家公子哥的屌樣,視線看著白漠陽,話卻是說給白益臣聽的,“問題是沒人給我這個機會,在某人眼裏我就是一個不學無術的紈絝子弟,說出來的話連人家放的屁都不如。”
白漠陽在白益臣再次怒罵之前開了口,“爺爺,那女孩自殺一直是小叔心裏的一個結,不妨讓聽完再做決定也不遲。”
“哼!”白益臣哼了一聲,斜了白楚帆一眼,“我倒看他能說出什麼花來。”
白楚帆知道白益臣這意思是不讓他滾了,走回去在椅子上坐下,“一直以來我都不相信藍藍會自殺,可偏偏現場又找不到任何他殺的痕跡,直到楊欽明的死,才讓我猛然想到一種可能,也許藍藍也和楊欽明一樣,是被人催眠了在意識不清醒的情況下自殺的。
於是我就朝著這個方向去查,果然讓我查到藍藍曾經自殺前確實見過一個心理醫生,而那個心理醫生就是白鶴帆介紹給她的。”
“你胡說八道。”許雪萍神情有些激動,“我清楚記得當年的事,你為了那個戲子要死要活,你哥怕你出什麼意外,一邊勸爸爸接受那個戲子,一邊暗地裏幫你照顧那個戲子。
請醫生的事你哥還和我商量過,說那個戲子情緒不好,請個醫生給她開導開導,你哥這樣疼你,是那個戲子懦弱想不開,你卻倒打一耙怪你哥殺了她,你……你你良心被狗吃了!”
白楚帆,“我開始也不相信真相是這樣,可我越查越心涼,當年的那個心理醫生在藍藍死後銀行賬戶上有一筆五十萬的錢款進賬,而轉錢給他的人就是你許雪萍。”
許雪萍騰的一下站了起來,氣得臉紅脖子粗,“你……你……你血口噴人!”
相比許雪萍的憤怒和暴躁,白紫安顯得平靜多了,不過再也不能像之前那麼淡定了。
她語氣有些咄咄的問白楚帆,“是我爸害了她,那你告訴我一個殺人的理由,我爸為什麼要殺了一個和她毫無關聯的女孩子?難道就因為爺爺不喜歡?”
白楚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