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喜形於色道:“謝謝師母,您竟然將蛟龍蠱給我使用,還是師母親啊!”
“不要得了便宜還賣乖了。”謝文華說:“這蛟龍蠱是我師尊借給你用的,用完記得還回來,你如果敢私吞,我會讓你知道什麼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師姐放心,我肯定還。”
“誰是你師姐,我沒你這樣不成氣候的師弟。
忽然謝巫神開始圍繞篝火跳起了奇怪的舞,嘴裏嘟嘟曦曦說著王子陽確認自己能聽懂,可好像有些前言不搭後語,也不知道是什麼意思的話,同時四周陰風陣陣,篝火被吹的火星四濺,令人不寒而栗。
等到謝巫神停下來之後,咬破了舌頭,將血水吐到了掌心上,她用指頭蘸著,然後讓王子陽露出胸膛,後者馬上脫了上衣。
謝巫神在王子陽的胸膛畫了兩個奇怪的符號,便是收了手,然後說:“這兩個咒符,一個為攻,一個為守,你如果連這都不會有,明天死了也活該。”
“會用會用會用”王子陽連忙應諾著,都舍不得穿起衣服,看了又看,等到他抬頭的時候,卻發現謝巫神和謝文華已經往山上走去,便大聲喊道:“謝謝師母,也謝謝師姐。
此時,魏誌星和王子陽相視一眼,不約而同舉手擊掌,兩人一副勝券在握的氣勢。
清晨,天灰蒙蒙的,看不到一點兒日頭的光亮,整個雷山被漫天的烏雲遮蓋,仿佛隨時都有突下暴雨的可能性,而且連一絲絲的風都沒有,猶如陷入了死寂一般。
張天浩早早起床,走出了媧皇神殿,到了宮殿之前,將金羅盤放下,盤膝坐在了上方,王磊手持桃木劍立於一旁,滿臉的嚴肅,師徒兩人等著對方的到來。
最先來的並非是魏誌星和王子陽,而是謝巫神以及謝文華帶領著二十幾個年輕的薩滿巫蠱師,個個帶著青麵療牙的麵具,但眼神中還是表露出期待。
謝巫神拄著巫神仗到了張天浩的一旁,說:“秦先生,昨夜老身我下了趟山,見過那兩個小子,他們的手段太過於簡陋,我實在看不下去,所以就動了手幫了幫他們,總算是像模像樣了,所以秦先生今天一鬥怕是不使盡渾身解數,難逃落敗的局麵。
張天浩從袖筒裏邊抽出了手,抱了抱拳道:“前輩直言相告,晚輩謝過,還請前輩放心,我會盡力而為的。”
王磊小聲嘀咕了一句,雖然聲音猶如蚊子,讓人聽不清楚,可大家心知肚明,知道他在抱怨著什麼。
謝文華就說:“你們放心,如果真的到了危及性命的時候,我師尊不會坐視不理的,還請你們不要存在什麼後顧之憂,放開了鬥法。
說話的時候,隱隱約約看到至山下而來的兩個人影,還沒有看到清楚,便發現竟然不止兩個,同時四周忽然就起了一陣陰測測的怪風,讓人不由汗毛豎起。
“那,那是,那是行屍!”不知道誰叫了一聲。
正如所說的那樣,那確實是行屍,而且足足有四具,每一具都散發著強烈的煞氣,分為三男一女,全身上下稍顯潰爛,顯然是剛入士不久,便被挖了出來。
所謂行屍,尋常人認為類似於僵屍,或者是盜墓賊、土夫子行話裏邊的粽子,是指人死後,屍體因為陰氣太重從而變成的怪物,在西方也稱作吸血鬼或者喪屍等等。
但事實上,行屍又是另外一種,它們活動起來和正常人行為舉止差不多,隻是沒有了意識,是因為死不瞑目的積怨聚於喉嚨處,靠吸收月亮光芒中的陰氣,當然不可缺少的就是墓地風水的靈氣所產生的屍變。
因為行屍沒有意識,所以它自身是不會害人的,一般情況下隻會躺在墓穴中一動不動,就好像是植物人一般,偶爾出來吸收月之精華,除非有人操控,以操控者的意識為意識,所以有個詞叫做“行屍走肉”說的就是這類屍,屬於沒有魂魄的軀殼。
這四具行屍跟在魏誌星的身後,而此時的魏誌星身穿紅藍相間的茅山道袍,頭戴黑色冠帽,手持一支拂塵,是以狗毛製作而成,早在漢朝時期這是用來驅蚊掃灰用的,後來發展成道士常用的法器,視為一種武器,而佛教中是象征著掃除三幹煩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