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聽了哈哈大笑道:“你們傻嗎!?我老師是來學中國武學的!他怎麼可能用真名實姓!”
“不管怎麼!你的身份都很可疑!因為我們也沒打聽到你!”仲穀幸太郎道,
“我的身份可疑?好!就算我的身份可疑!那我的刀法可疑嗎?你以為我的刀法是誰跟中國人學的嗎!你們這是想誣蔑我嗎!難道你們的老師會敗在中國的刀法上!”覃質問道,
“混蛋!我們的老師怎麼會敗給中國刀法!”本保太一怒道,
“喂!你們在吵什麼!”吉野真召阻止道,
“請問你是誰?”本保太一問道,
“我是奉特務機關的吉野真召少佐!”
“吉野長官好!我們是藤原風太郎的學生!”
“我知道!你們來這裏幹什麼?”
“想為我老師報仇!”
“報仇可以!在這個院子裏誰都可以挑戰柳田俊太郎和他的手下!但不是現在!再等兩!”
“我們並不是來挑戰他的!”仲穀幸太郎趕緊道,他白了本保太一一眼暗道:連老師和野一颯都輸了,挑戰個毛啊!
看他們來這麼多人,吉野真召問道:“那你們是來打群架的嗎?”
“有機會的話可以試試!”本保太一道,
吉野真召見這個本保太一倒是挺實在,笑道:“柳田!看來你的麻煩不啊!”
“敢挑戰我的人應該不多!吉野隊長的計劃可能不會成功了!”
“不一定!這話還是三之後再吧!”
就在孔宅,幾撥人全都住了下來,三過後,第一個撥來的是張墨林的家人,他們並沒有帶來贖饒錢,而是把總務廳次長古海忠之帶來。
“你就是柳田俊太郎!?”古海忠之見到覃一臉不高心問道,
此時的覃已經知道來者是總務廳的次長古海忠之,趕緊鞠首道:“在下正是柳田俊太郎!古海次長好!”
“你好大的膽子啊!居然連我們總務廳的人都敢扣!”古海忠之非常氣憤的嚷道,
覃聽了柔聲解釋道:“古海次長!你可以問孔援剛,是張墨林先對我動槍的!而且還要殺了我!我見他一個中國人如此囂張跋扈,便就想教訓教訓!”
具體什麼情況古海忠之早就問過,但這個柳田俊太郎胡作非為的擾亂熱河鴉片市場,所以毫不客氣的道:“立即把人給我放了!你們哪裏來的滾回到哪裏去!柳田!以後你永遠不要在熱河出現!”
覃聽了也沒好氣的道:“古海次長!我是商人,而且有很齊全的證件!你們總務廳好像管不著我吧!”
“正當商人我們自然是管不著的!但是你不一樣!我們熱河不歡迎你!請你帶著你的人立即離開!”古海忠之再次趕人。
鴉片是熱河最大的經濟支柱產業,關東軍都在種植經營,柳田在年初已經搗亂一次了,這一次他來肯定也好不了,讓柳田離開熱河並不是古海忠之一個饒意思,關東軍第四課課長黑田大佐,以及企劃參事官池田金人,經濟參事官夏目忠雄都是這個意思。
“古海次長!柳田留在熱河還有用!”在一旁的吉野真召道,
“他能有什麼用!”
“古海次長!柳田正在幫助我們抓捕群英寨和戰五嶽那些抵抗分子!”
“我看他做不到!隻會給熱河添亂!還是趕緊滾吧!”
“吉野隊長!既然這裏的人不歡迎我!那我走就是了!”覃知道這個古海忠之隻是總務廳的官員,他們基本上不怎麼管地方上的剿匪工作,也就是他們手裏是沒有軍隊的,因此他根本就不怕和他們鬧翻。
“好走不送!”古海忠之冷哼一聲道,
覃走就走,而且還是帶著張墨林和孔援剛離開,古海忠之立馬阻攔道:“把人留下!”
“此人想殺我!我怎麼可能放他走!這個人重金懸賞我的頭!我又怎麼能放他走!古海次長!不要逼人太甚!我柳田的刀可是什麼人都敢殺!”覃此刻早就沒有了恭敬柔和的態度,而是渾身殺氣的吼道,
“你什麼!你居然敢威脅我!”古海忠之大怒,
“吉野隊長!對不起了!”覃完拔出太刀就架在了古海忠之的脖子上,怒道:“如果不是看在你是我們大日本帝國官員份上!你在替張墨林第一句話的時候就已經死了!”
“柳田!不要衝動!立即把刀放下!”吉野真召見了立即拔槍對準覃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