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詩又看著曹福強,問:“曹學長,聽了你講了的整個事件過程,我有一種感覺,感覺整個事件都是有預謀的,要是這樣的話呢,那就真的太可怕了。”
曹福強龍玉清看著小詩點了點頭。小詩又問:“曹學長,那個拿刀捅你的歹徒是頭套黑絲襪的蒙麵人,你又是怎麼的那麼肯定?那個拿刀捅你的人就一定是玉清的玉鬆哥哥呢?”
曹福強答:“因為我在被他捅刀之後,就抱著拚死也一定要把歹徒頭套揭開的信念,在揭開歹徒的頭套之後,我就一驚,那張臉太有個性太熟悉了,刻骨銘心啊,原來拿刀捅我的,就是玉清的哥哥玉鬆啊!”
玉清看著小詩問:“小詩,我有一個問題不明白,之前搶女人包包的那個蒙麵人,是一個瘦弱的小個子,個子比曹福強都還小,顯然就不是我玉鬆哥哥。後來,在住宅小區黑暗的那個角落,同樣是蒙麵人,怎麼一下就變成了是我玉鬆哥哥向曹福強捅刀子了呢?”
小詩對著玉清笑了笑,答:“從你那警察逼問犯人的神情來看,你簡直是把我當成了傳銷公司頭目的嫌疑人了。可我不是傳銷公司頭目的嫌疑人!”
玉清也快速地說:“我也不是你比喻中的美女警察!”
小詩讚許地對著玉清眨了眨大眼睛,得意地笑:“在《現代漢語詞典》中有一條成語,叫做移花接木。彼蒙麵人,此蒙麵人。前麵的蒙麵人故意裝扮成弱小,提升你曹福強的自豪感,目的就是要把你曹福強引到你玉鬆哥哥麵前,由你玉鬆哥哥親自來對你曹福強男同學開刀。”
玉清舉起纖纖小手,嗔罵:“你個臭小詩,說的話陰陽怪氣,叫我聽了有一種怪怪的感覺。什麼由我玉鬆哥哥親自來對我曹福強男同學開刀?我看你是想在我曹福強男同學麵前找打吧?”
小詩笑著抱起雙拳向玉清賠禮,又說:“有關曹學長被你玉鬆哥哥捅刀的事情,其實不光是兩個蒙麵人,還有那個被搶包包的女人也是同夥之人,或許,在眾多追攆蒙麵小個子的熱心群眾中,還有他們傳銷公司的人,他們分工清晰,有扮演被搶包包的,有扮演搶包包的,有扮演熱心群眾的,有扮裝搶包包蒙麵人來專門動刀子的,環環相扣,引人入勝,似乎在演戲,對,就是演戲,還會有一個或兩到三攝像師跟在其中,如果我猜測得不錯的話,他們已製作成了影像帶,在傳銷的人群中播放,那播放的目的又是什麼呢?警示,對的,就是警示在被傳銷中的人群,那些破壞規矩,損害公司利益的人,都要受到懲罰。傳銷公司這招用真人真事來洗腦,真是太厲害了!”
曹福強一掌拍打在自己的大腿上,喊:“對呀,小詩學弟,你分析得非常透徹,你的腦袋真聰明?想當年,在高中時期也肯定是一個學霸!你不填報警官學院誌願,你不去做警察真的是浪費人才了。”
玉清也揚起柳葉雙眉,看著小詩笑,笑容很迷人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