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貓很快就驚醒了過來,對著小詩喊:“憑什麼喝了酒就不能寫詩朗誦詩?人家李白還鬥酒詩百篇呢?”
朱峰跟著就朗誦:“李白鬥酒詩百篇,長安市上酒家眠,天子呼來不上船,自稱臣是酒中仙。”
老貓又對表哥說:“表哥,你不要聽那個小詩吹冷風,沒有人請他酒喝,他就在那裏給我們潑冷水吹冷風,我們的朱峰同學也是一個寫詩和朗誦詩的高手?”
小詩又拍了拍手掌,笑道:“老貓,你騙表哥的酒飯來吃喝呢,解一解嘴饞,熱鬧一些氣氛,尚可原諒,但你誤導表哥去寫詩朗誦詩來打劫女同學的芳心呢?那就真的是大錯特錯了。”
朱峰看著小詩,問:“請小詩男同學賜教?指點一二。”
小詩歪起了嘴角,笑:“指導不敢當,但我認為,你們那樣做根本就行不通,說得嚴重一點,簡直是在浪費表哥的大好青春大好時光。等你教表哥把詩寫得優秀,等你教表哥把詩歌朗誦得優秀,去打劫表妹芳心的時候,或許表妹就老了,表哥也老了,青春已不在,還寫什麼詩朗誦什麼詩?青春不等人啊!”
朱峰歪了腦袋,認真地問:“你是懷疑我這個做老師教寫詩與朗誦詩的水平呢?,還是懷疑表哥這個當學生的接受能力?”
小詩狂妄地笑,如詩朗誦地說:“這是和尚頭頂上的虱子,明擺著的。”看見老貓青春他們都眼勾勾地看著自己,一臉的不解,又說,“請問:老師有上乘的表現過嗎?說得再具體明白一點,當人家老師的,是否有通過寫詩朗誦詩來打動過女同學芳心的事例?”
老貓青春他們終於明白了,便同聲哦地一聲,把嘴巴張得大大的。朱峰當然也明白了,他羞愧地低下了頭,不再說話。
倒是黑皮說話了,他悄悄地扯拉了一下表哥的衣服,向著表哥眨了眨眼睛,悄聲地說:“那個小詩太狂妄太得意了,我要他站得越高,就跌得越慘?開始實施我們的計劃吧?我要他哭都找不到地方?”
表哥對著黑皮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跟著,黑皮象換了一個人似的,對著表哥大聲地喊:“冠林哥,你不要挨那個小詩那個鬼話欺騙了,那個小詩是在騙你的,他是故意要你放棄學寫詩學朗誦詩,那樣的話呢,他小詩就永遠占優勢,你冠林哥就永遠不占優勢。你沒有學過寫詩?你沒有學過朗誦詩?你沒有實踐過,你就怎麼知道就一定比不上他。哪怕到頭來,就真的比不上他了,那起碼也跟他小詩可以縮小差距?你不學的話呢,那個差距就永遠是那麼大。”
冠林哥看著黑皮,還伸起了一個大拇指,笑:“對對對,我就是要學寫詩,我就是要學朗誦詩,搞不好我還比那個小詩還聰明呢?”
黑皮轉過頭去看了一眼湯圓圓,又轉過頭來看著冠林哥,說:“冠林哥,你不必要老是想著去和小詩打架了,你抓緊時間去學寫詩學朗誦詩,學會了學精了就天天在你表妹麵前寫詩朗誦詩,寫得多了,朗誦得多了,說不定你表妹哪一天就會回心轉意,回到你的身邊看你寫詩,聽你朗誦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