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小兵雙手緊握著話筒,象個智者,感慨地激動地回答:“那邊的賈小兵,你給老子好好地聽著,我告訴你答案:出現的這些結果,都是因為詩歌與詩詞,是愛情的詩歌與詩詞太迷人太陶醉人了,人可以死,人的身體可以腐爛,但人的愛情向往,唯有人的愛情向往在詩歌與詩詞的熏陶之下,可以得到永生!愛情又是純真與純粹的,所有汙染愛情的言行舉動,都會良心發現,都會受到良心的譴責與責難……”
這時,門外響起了咚咚咚的敲門聲,賈小兵抬頭看去,是一位警察在敲門,原來門外已有許多人在排除等候打電話,自己打電話的時間太長久了。
賈小兵感到愧疚,立即掛了電話,開門出去。出到門口,又被警察喊住了。警察遞過來一張紙巾,喊道:“小夥子,請擦一擦眼淚吧?你兩邊眼角還掛著眼淚呢,剛才是跟女朋友吵架了吧?一個大男人也哭得淚流滿麵的?一定很傷心吧?我是過來人,萬事都想開一點,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賈小兵接過紙巾,說了一聲謝謝。抬頭看,這是一位老警察,老警察的臉麵上有橫七豎八的傷疤,象一位老水手,是曆經了風浪過來的人啊!
賈小兵又和老警察握了手,再跟老警察說了一聲謝謝謝謝之後,才離去……
賈小兵來到了郵局,向巧蓮妹男同學的家裏彙去了分手費。之後,又換了另一家郵局,盡自己的最大能力,又向小芳的父母親彙出了安家費。
賈小兵又回到東江大橋的橋頭邊,在古樹參天的樹蔭下,找了個石板長椅子,一言不發地坐落在椅子上,宛如一個石雕,坐了很久很久,直到天都黑了,樹蔭下的人都回家了,他也才起身回家……
賈小兵回到家裏,就看見媽媽在客廳裏唉聲歎氣。媽媽看見賈小兵回來,就好象有了主心骨,上前抓住了賈小兵,喊:“老二呀,你去看一看你巧蓮妹吧?”
爸爸在外地做生意,自從大哥柳光明去當兵了之後,老二就成了媽媽的主心骨。賈小兵急忙地問:“媽,你別著急,你慢慢地說,巧蓮妹怎麼啦?”
媽媽歎了一口氣,又說:“你巧蓮妹聽說她那個男同學跳東江河自盡之後,就傷心地哭喊起來,我們去勸她,她也不聽,勸得多了,她就把自己關在房間裏。唉,小的時候好養,吃得飽,穿得暖就行了,就快樂了。把你們養大了,我以為可以鬆一口氣了,可以享一享福了,哪裏知道?男女感情的麻煩事又來了,你們越大我反而更要操心?”
賈小兵看見媽媽有些喘氣,就用手掌在媽媽的胸脯上從上往下捋了了捋,勸道:“阿媽,你不要著急,由我來勸勸巧蓮妹?這個巧蓮妹的男同學也是的,和巧蓮妹談戀愛談得好好的,就要去跳東江河?”。
媽媽說:“聽說是有一個女同學也喜歡上你巧蓮妹的男同學,你巧蓮妹的男同學腳踏兩隻船,和那個女同學做了見不得人的事,在心裏又愛著你的巧蓮妹,感覺愧對你巧蓮妹,一時想不開,就跳河了。我中午已經跟你爸爸打過電話了,你爸爸說,這段時間太累了,也想回家休息休息……”
賈小兵聽到要爸爸回來了,心裏又是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