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說了謊,他現在也不能算得上是沒事,一種莫名的衝動傳遞到了他的全身。對於一個成熟的男人來說,這種衝動祁子才並不陌生,因為它讓自己的下半身頓時就處於了危險的狀態。
但是這隱藏著的危險並沒有讓不停流著淚的淩若涵停下來,她的積蓄了十幾個小時的淚水依舊源源不斷的滴落下來,雖然祁子才是個冷血無情的二世祖,是以賣掉墩子山來逼迫她成為仆人的壞蛋。
但是她就是不能抑製住自己想著他的好,他對自己的溫柔和照顧,還有他那些屈指可數的笑容。這些想法都讓淩若涵的淚水不停的流著,企圖洗刷自己讓他生病的怨恨。
該死的!這個丫頭怎麼沒有一次是聽話的!看著她那張梨花帶雨的小臉,以及那雙充滿了愧意和關心的流著晶瑩淚水眼睛,一股熱意從他的身體深處傳了出來,直擊祁子才作為一個男人最危險的那根神經。
“別哭了!”他握著她的手,手心也在發熱,手指的神經已經開始向傳遞著信息:眼前的這個女孩的肌膚是多麼的光滑有彈性,她一定是一顆甜得出乎意料的鮮美野果。
不行,再這樣下去,他可不會管這裏是不是病房,也不會管他會不會嚇到她:“你別再哭了!”祁子才覺得自己用盡了所有的自製力大聲的吼道。
淩若涵被這一聲嚇得收緊了淚腺,但是一滴淚水正欲滴不滴掛在她的眼角,另一顆大大的淚滴正沿著她那白皙的臉龐緩緩地滑到她那豐腴而紅潤的唇邊。
該死的!
祁子才握住淩若涵的那隻手狠狠的一用力,淩若涵短促地尖叫了一聲就向前倒在了祁子才的被子上,趴在他的胸口,和他的眼神正對。
祁子才的另一隻手伸出被子把淩若涵牢牢的扣在他的身上,一滴淚水隨著兩人的動作,從淩若涵的臉上滴到了祁子才的唇邊,他伸出舌頭細心品嚐了那顆珍珠一般的淚滴。
鹹鹹的,很好。
淩若涵被那雙黑到了極致的眼睛盯得心裏發慌,她不敢抬頭看,也不敢問為什麼剛剛還痛苦得要命的祁子才現在居然有這麼大的力氣把她拉到床上。
她一直記得祁子才那雙狹長的眼睛一直都是漫不經心的,何曾想到他也有這樣專注而認真的眼神,而且那眼神深得讓人害怕。好像下一秒,她就會變成他的食物。
淩若涵細聲的反抗:“我要起來,你還在生病。”說著她就微微的動了一下,她那一頭長發在祁子才的枕頭上形成了一幅絕美的潑墨畫。這一動彈,長發的芬芳便撲鼻而來。
祁子才的手更收緊了幾分,他正在掂量著要是他吃了這個小丫頭,到底會付出些什麼代價:“別動!”他知道她不是那種交際圈裏的女人,現在還沒到采摘的時候。。。。。。
但是他現在對自己的自製力極度的沒有信心,祁子才更加低沉的警告道:“不要亂動!不然我可不敢保證我忍得住。”他的呼吸變得沉重,手臂收得更緊了。
他身上那好聞的男人味混雜在醫院的消毒水氣味中,他的微微粗重的氣息撲到她的臉上,淩若涵覺得自己的心跳不知不覺地變得很快很快,甚至忍不住在他的手臂裏微微的發抖。
“你們在幹什麼?”正在兩個人在這沉默的曖昧中徜徉的時候,特別病房的門就被打開了,一個醫生站在門口一臉嚴肅的看著他們兩個。
祁子才黑著臉鬆開手,淩若涵滿臉通紅的站在旁邊。年輕帥氣的醫生緩緩的走了進來,麵無表情的打量了一眼站在一邊的淩若涵:“祁總才做完手術沒多久,你小心不要壓到他的傷口。”
淩若涵臉紅得像個番茄,頭低得更深了,這種情況下她根本無法辯解剛才是祁子才把她拉過去的。躺在床上的祁子才看著她那副唯唯諾諾小媳婦的樣子,得意的微微翹了翹嘴角。
不過他這種得意並沒有持續很久,醫生繼續麵無表情給祁子才做了例行檢查之後,吩咐道:“祁總,太欲求不滿了也不好。尤其是你現在勞累過度的身體還沒有恢複,不宜做愛做的事情。”
祁子才臉色微變,這個家夥怎麼什麼都說!
醫生正要離開,淩若涵忍住自己的害羞,跟了上去問:“醫生,那個,祁子才到底病得嚴不嚴重啊?”
“唔,不算嚴重吧!就是因為平時太過勞累導致抵抗力下降,然後胃腸感冒加上突發性盲腸炎,所以才需要多住兩天醫院。順便做個全身檢查。”醫生翻著病曆淡淡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