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傳聞中的另一位巫女嗎?真不幸我們初次見麵竟然是這樣的狀態。我是族長的不肖子赤勺。”
最近特別發色的人見得多,受到紅烈和天火等人的影響,一般的顏色令鬆若覺得十分普通,就算赤勺的下垂眼讓他看起來還不錯看,可是基於顏色的問題平凡兩個字硬是被鬆若冠到他身上去了。
“唔…真不幸…你好像是來帶麻煩給我的?”鬆若被對方的語氣弄得自己也失掉了緊張感。被人找上門來說要帶走她反而鬆了口氣似的。這樣的事一早就應該發生了吧?
“這個嗎?我想應該是吧。”赤勺遺憾地說。
鬆若再一次走在那條連接山中樹林和山城中的道路,可是走在自已身邊的人卻不一樣了。天火沒能和她一同前往族長的宅第去了解什麼失落的神器的事,因為族長的命令他不能跟著去。
“我該怎樣叫你?叫你巫女還是跟天火那樣叫你鬆若殿下?”赤勺一路上都以輕鬆的語氣試著和鬆若搭話,可是卻沒有得到他預期中的反應,鬆若對他不太理睬,像是如果可以的話會完全無視他似的。
“請不要直呼我的名字。我和你一點也不熟。”
“混一會就熟的了。”赤勺叉著腰湊近鬆若的耳邊曖昧的說,隨即換來的一記狠眼和殺氣。
“我說笑的嘛!巫女天生就是不開玩笑的嗎?真是的,這樣的人生一點歡樂都沒有的喔!說到尾,我現在可是要提供很重要的第一手資料給你的哦!給我一點好臉色也行吧?”
“我又怎知你有什麼居心,誰知道你們之後會不會故意套我的說話或是創作幾條莫須有的罪名來送我?”
“真冤枉,我是族長的兒子不一定就是會幹肮髒事,再說我是天火的青梅竹馬呀!信不過我也信天火,要不我幹嗎收到消息就硬跟著來帶隊了?就是為了通點消息給你呀!”
“這麼說我把你當錯是壞人嗎?”撇了撇嘴,鬆若還沒天真到別人說幾話她就會信。
“你聽了總不會吃虧。一般的人連神器長什麼樣子都不知道,起碼我就從沒見過什麼上古神器了嘛!所以族長說什麼為了神器而帶你來的原因我也無從稽考。用這樣的借口大概也隻是想要把你單獨帶來而已。”
“這樣無賴也可以嗎?”鬆若完全無言了。一族之長用這麼爛的借口也太不敬業了。
“我父親野心很大的,由他由爺爺手中接下族長之位之後他沒有一天不是說要振奮一族,天知道他會不會狂熱的不擇手段。還有你始終是女孩子,記得千萬、絕對不要和他單獨待在同一個房間,你明白嗎?”赤勺毫不介意同行的人聽到他說的話,反正那都是大家心知肚明的事了。
“你幹脆說你爸好色,心懷不軌不就好了。”鬆若嫌惡的把印象中族長的臉加上色狼兩個字,而一說到色狼她又想起紅烈這個她認定的偷窺犯人了。
她其實並不太擔心自己的人身安全,說到美貌她隻是清秀而不是天姿國色,要說色狼的首選獵物選蓮目也不選她吧!雖然她沒學過防狼術,但找機會狼踹他重要部位一腳、就是以踢斷他小腿脛骨的幹勁踹他的上五寸下五寸,這樣至少可以爭取一點點逃走的時間吧?
“你的表情真恐怖…可不要把我當作你發泄的對象呀…”事關鬆若臉上露出了想要把對方踹飛再踹飛的猙獰的表情,讓赤勺有點擔心起走得最接近她的自己的生命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