獅鷲獸上的那個白衣女子冰冷的目光突然落在了下方齊昊的身上,一對柳眉微蹙,縱身一躍便從那獅鷲獸上跳了下來。
而那頭獅鷲獸此刻也從天而降落在了女子的身後,猶如一隻溫順的小狗一般,安靜地趴在了地上。
齊昊記得當時在城門口的時候那些守將提到過,這女子是沐王府的人,雖然隻是來自於仙武城這樣一座偏遠城池,但是,對於這雲明帝國還是有所了解的,這沐王府乃是僅次於王城的一等郡天武郡的沐家。
而這沐王的稱號也是雲明帝國的開國皇帝雲明帝王親封的,這沐王府乃是世襲的,就這樣一代一代地傳承了下來,雖然如今的沐王府已經大不如前,但是,畢竟是受到雲明帝國親自承認的,即便是天武郡的郡主對這沐王府也不得不小心對待。
隻是齊昊不知道這個來自於沐王府的女子為何會朝著自己走來,自己並沒有與沐王府的人有過任何的牽扯啊。
“那個人去哪兒了?”白衣女子朱唇微啟淡淡地問。
“啊?”齊昊詫異地看著女子,不由問:“姑娘,你說的是誰?”
白衣女子沒有多看齊昊,隻是淡淡地說:“就是與你一道的那個人。”
“你說的是譚塵?他已經走了!”齊昊說。
“我就這麼可怕嗎?見到我就這麼迫不及待地要走了嗎?”白衣女子不禁低聲喃喃自語道。
聲音雖然很低,但是,齊昊卻是能夠聽到的,照這意思,那譚塵之所以這麼著急地離開是因為這個女子了,而他之前就與這沐王府的女子認識,而且,關係匪淺。
那譚塵的真實身份究竟是什麼人呢?能夠與沐王府的人關係匪淺,那必然不是等閑之輩了。
“姑娘,你可知道譚塵是什麼身份?”齊昊看向了白衣女子問。
白衣女子那一雙美麗的眸子落在了齊昊的身上,微微搖了搖頭道:“既然他沒有告訴你他的身份,那我也不便告訴你,若是有朝一日你們再次相見的時候,他自然會告訴你的。”
“你是要去天府宗?”白衣女子問。
齊昊點了點頭:“我此番來到慶武郡的目的就是要拜入天府宗!”
白衣女子點了點頭:“你的天賦倒是不錯,進入天府宗倒是不是什麼難事!”
“以後在天府宗若是有什麼困難的話,可以持這張令牌來找我!”白衣女子玉手一翻,一道玉質的令牌出現在了齊昊的手中。
齊昊這才恍然大悟,原來這個女子就是天府宗的弟子,他拱手道:“敢問師姐如何稱呼?”
然而等他抬起頭的時候,那白衣女子以及那獅鷲獸早已遠去。
齊昊手中握著那塊玉質的令牌,不禁陷入了沉思。
難怪那譚塵不願意進入天府宗,原來是這天府宗之中有讓他懼怕的人,那譚塵跟這個女子到底是什麼關係呢?
齊昊無奈地搖了搖頭,這兩人都是身份神秘之人,又豈是他一個初入此地之人能夠想得明白的。
罷了罷了,不去多想了。
等到以後進入了天府宗之後,就有機會知道這個姑娘的身份了。
“嘿嘿,這位小哥,你想知道剛才那位女子的身份?”
這時從齊昊的身後傳來了一道聲音,齊昊回頭一看就發現當初在淩煙樓中遇見的那個張力站在自己的身後。
這張力倒也是一個爽朗之人,憑借著一身的實力硬生生地在這慶武郡打出來了自己的一番名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