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初升,炎炎夏日,柳外蟬鳴起。
在後山一處較高的土堆上一位修長身型少年正在不停著揮舞著拳腳,仔細看來,此少年拳腳大有虎虎生風之意,想來也是鍛煉的許久,隨著“呼!哈!嘿!”的聲音傳播,有些把後山裏的蟬聲都壓製的勢頭。
“天哥!府裏要召集咱們過去啦!”隻見一位略顯富態的少年在山腳下呦嗬著。
“來了!我這就收功。”話音剛落,隻見此修長身型的少年三步添作一步般奔下山來,順手接過小胖子手中的酥油餅,胡亂的啃了起來。
“俺說天哥,最近菱湖那邊有些不太平呀,總是出現百姓報案說是有人走丟,咱就負責那一塊,天哥你有時間得幫我去看看呀。”富態少年一臉討好的對著他口中的天哥說道。
這位富態少年一家早年在菱湖一帶做著魚商行當,而菱湖水產豐富,也使得富態少年較為富有,得此之因,富態少年父親便花了一筆錢把他送入到衍府之中謀個官差,雖說花了不少錢但應此富態少年要啥啥不會,隻能安排到最底層的衙役當中。
衍府也為了不太死板便把富態少年的管轄位置安排到菱湖之內,也因家族優勢,讓其富態少年在菱湖基本沒有什麼辦不了的事,當然也很少有不長眼的惹事。
“我說石頭子,在你那片一畝三分地裏還有人給你找事麼?”正在快速吃餅的的少年不由放下手中的酥油餅懷疑的問道,“你自己擺平不了的事情你家那位還擺平不了麼?”
“天哥也知道的,俺家那位大石頭除了給俺擺平故意找茬的人以外,其餘的事情都得讓我自己來做,還說什麼,什麼自立更生,你說氣不氣人”小石頭甩著那兩根粗壯的大腿邊走邊鼓囊道。而小石頭口中的大石頭也就是他的父親。
“那行吧,酉時散衙時我陪你去走一趟,不過。。。。”說著修長少年站住了身子緩緩伸出了三根手指道,
小石頭望見後不由大喜,“好好好,三條就三條,果然還是天哥仗義”,小石頭想到以前去找其餘衙役幫忙個小忙,張口就是半兩碎銀,最後才來找一個剛入衙役不就的天哥,沒想到隻要兩條菱湖大鯉魚,自然往後日子裏遇到問題就來找天哥,況且所拜托的事情也都完成的漂漂亮亮,一端日子下來也就成為了府裏最要好的兄弟。
“走走走,天哥,上衙要快要開始了,去遲了帳房又得扣俺一塊銅板。”
“要的要的,咱們趕緊過去,我先走一步嘍,扣的可就是你的了。”話音剛落隻見少年快步向衍府方向跑出。
“每次都得俺過來喊你停止練舞,為何偏偏都是我被扣銅板,就欺負我跑不動麼?”小石頭雖每每這樣想到,但每日還是依舊過來喊天哥早會,隻因衙裏隻有天哥一位朋友,或許也因為一個銅板對他來說不痛不癢,想著如此,小石頭也加快的步伐。
隨著修長少年的快速奔跑,穿過早市的擁擠的人群,望見了不遠處閃耀著灼灼光輝的“衍府”牌匾。
剛踏入府門,修長少年便被一句溫雅的聲音叫住,“李天行,石勇又被你丟在了後麵了?”
修長少年自然名為李天行,而小石頭則就是石勇了,李天行望著說話的人正是主?後,便立直了身子,對於這位衍府內的二把手心裏自是有些不敢放肆。
“額,我這是在鍛煉他,以便改掉他體力不支的毛病。”李天行對著主?信誓旦旦的說道。
隨著一聲“嗬“”,”“那你說這一年又三個月以來他改善的怎麼樣了啊?”主?笑著對立天行說著。
“這....雖然沒有什麼成效,但我依舊持之以恒的改善小石頭,為了我們衍府的....”
“行了,行了,莫在這油嘴滑舌,快去承統領那報告吧。”主?當即打斷了李天行的胡侃,聽了一年又三月的都沒改變說辭,也是耳朵裏聽出了繭,主?搖搖頭後往賬房裏走去,小石頭的那枚銅錢今天也是交定了。